小丫鬟听不懂这些话，只是在听见冯姨娘说道黑心肠的人牙子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就这么一个小细节，倒是被秦瑶跟素禾都瞅见了。
“你说人牙子把你们一起买了来，你们这些丫鬟，都是一个地方来的吗？”秦瑶接着之前的话继续问道。
“是，我们都是皇城之外的乡下，村子里收的粮少，我们几家的孩子，一起被采买了来的，都是互相认识知根知底的，只有那一个小姐姐，是进秦府之前，人牙子要我们住一起，才见面的。”小丫鬟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这样说来，这小丫鬟可能确实也不知道什么。
“我们姨娘和小姐问你话，你且说的仔细些，你说有人长得漂亮，是什么样子的？”素禾问的问题虽然没什么意义，不过，女人果然是关心对方长相的，这个话一出口，秦瑶发现冯姨娘也很专心的在听。
“就，脸很白，很瘦，腰很细，腿长，还有说话特别好听。”小丫鬟的形容完全没任何实在意义。
秦瑶看看素禾，素禾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紧追着又问道：“多白？多瘦？多长的腿？说了什么话特别好听？”
小丫鬟低着头半天没回答。
“好了，你这样问她，问不出什么来的。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可曾听见她说起，她有什么姊妹或者兄弟的？”秦瑶关心的问题是那个小丫鬟口口声声说的妹妹还有她的娘亲是怎么回事。
小丫鬟又是一阵沉默，过了半天摇摇头说不知道。
看样子这事情还是有别的古怪，要是一下子就问出来了，秦瑶也没报希望。
“既然这样，你还知道点啥？”素禾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今日里拿到了自己的卖身契，秦瑶对自己的好，素禾心里又激动又感激，只是当着冯姨娘的面，素禾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想着能多为秦瑶做些什么，也算是报答了。
秦瑶故意咳嗽了一下，素禾会意，不再继续问下去。
“行了，让她走吧，这会子在这院子里待这么久，要是回去有人问起，你知道怎么说吗？”秦瑶冷着声音问道。
“知道，就说是因为不会传话，被姨娘责罚了，其他没了。”这小丫鬟看样子被素禾训的实在是厉害，这会子老实多了。
等那小丫鬟走了，日头也不早了，秦瑶转身拉着冯姨娘的手说道：“娘亲，时候也不早了，我得走了。”说着这话，秦瑶心里有些不舍得。
“你不吃了饭再走，都怪我，你这来了半日，只顾着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