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有细微的冷汗滑下。“这是她的命令。哪怕我死，我也都会去完成。”
“你——”，倏地，一道殷红的鲜血飞扬，那个杀手首领低眸看了眼他被划破了的小臂，二人停了下来。却仍是保持着剑拔弩张的态势。
“琛师兄，你以为我没有抗拒过吗？你以为我没有挣扎过吗？”
顺着修尔愧疚的目光，修琛发现修尔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刻刀的划痕，“被大祭司救治养伤的日子，在那个一刻都见不到她的日子里，我就是靠这个来度过的。
我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肉与骨剔除，重新打造一遍以报答你和大祭司的恩情。可是来不及了，师兄。或许，这就是我们师门的宿命吧，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或者说，是爱上了绝对不能爱的人。”
修尔最后的一句话轻到不可闻。可刹那间，那个名叫修琛的杀手首领瞳孔猝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