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肠胃全不消停,上下蠕动,似饿非饿,正像晕车时的难受,懒得回答,无意识得掏烟,发觉眼前这个女生还活生生的存在着,起身到洗手间去抽。
抽到一半,仍无趣,在柜台处顺手买盒口香糖嚼,对着思瑞嚼得兴高采烈。
思瑞觉着他患上精神综合症,正要举证说明,受不了他脸上肌肉上了发条发了恨似得抽动,脸上故意作高兴状伸手向他要一块,像竞赛一样快乐得嚼。
大伟白他一眼,又送一块给晓青,后者对着两个变态冷冷地恶心说自己早刷了牙了。
思瑞嚼了半刻,舌头发麻,牙根泛酸,看见林逸欣风尘仆仆地赶来。顺势把糖吐在一边,竭力备好笑容。
吴大伟嚼着糖热情地招呼她在身边坐,也不计较被春天挡在门外了,大有抱在自己怀里的架势,斜着身子手托着下巴和她攀谈,问她路上遇了什么事,嘴里的糖嚼得心花怒放。
思瑞看得心灰意冷,挥手叫来服务生,又要一杯水,大伟潇洒的把口香糖吐在过道上,慢腾腾像电影慢放一样摆摆手,嘴上干脆地喝住服务生,问心上人喝什么。
逸欣说:“我不渴,你们喝吧。”
晓青道:“还不渴呢,瞧你那样儿,像从沙漠逃出来的——算了,就要汽水喝吧。”
逸欣道歉说:“不好意思,等的那个朋友忽然说有事来不了,气死我了。”
大伟仁慈得表示没关系。
思瑞找不到张嘴的机会,后悔把口香糖吐了,脸上难堪,嘴更没出息,心里一阵恨,全泼向旁边的周晓青,把自己当猴子戏弄,可是现在不是发恨的时候,强作笑容问她姐夫什么时候走。
晓青“扑嗤”笑出声来,说:“你别着急,少不了你的酒喝,姐夫说要还清的。”
思瑞被她牵引着干笑了两声,忽然没了话题,笑在喉咙里嘎然而止,拼命吸一口气,宛如楼层断水,水压上不去要加压,吸了片刻依旧笑不出,身子折腾的要散架,索然无味的望着窗子。
逸欣这才笑着说:“咦,思瑞这发型是不是学电视上的。”
思瑞脸红到耳根,不敢作答,眼睛躲在窗子上窥视她仍望着自己,吞吐道:“呵呵…没有…没有的事。”
大伟兴灾乐祸道:“思瑞历来喜好新鲜事物,自己不惜做试验品,哈哈,只可惜这发型早流行了半年,现在过时了。”
看他愈窘,又笑道:“我是比较恋旧,平常网吧都不进的。”说完又对逸欣说:“什么事非得见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