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为上嘛,难道还要扒光自己的马甲给别人看吗?更何况这位还是安图雅的哥哥,情敌的哥哥!
呸!月遥暗啐了自己一嘴,什么情敌!
月遥兀自尴尬了一会,就也挂起笑容迎上前,比脸皮她就没在怕的,她也回了一句,“三殿下,令妹可好?”
安拔图低头轻笑,原是他低估了月遥,“一切都好。今日我作东,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一起吃顿饭?”他尾音上扬,是诚意十足的邀请。
月遥望了望天色尚早,去喝个下午茶也不耽误,遂点了下头,“三殿下盛情邀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安拔图已经订好了包间,带了月遥来就引她上了楼,还未推开门,房内已经有浓浓的羊肉味道飘出了房间。
冬日时节喝碗热乎乎的羊肉汤也是不错的选择,月遥深吸一口气,就拌着浓郁的鲜香进了包间,却没想到,桌旁还坐着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月遥有些状况之外,觉得安图雅的出现说得过去也说不过去,不明白安拔图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安图雅是准备玩什么把戏。
她仿佛就是被推搡着坐在了凳子上,目光里空荡荡的,落在虚空上,没有焦距,只在安图雅举杯向她敬酒时才像是活了过来,人总是能更敏感地察觉到旁人对自己的挑衅和攻击,这个时候,浑身就会像是长满了刺猬,充满了防备。
安图雅却好像全没注意到月遥的防备和排斥,举着茶盏依旧笑意盈盈地,“月遥,谢谢你救了我三哥。我三哥常说,如果没有你,他就没法逃过这一劫了,多谢你的仗义相助。”说罢就一仰而尽,喝完了之后还倒转了酒杯,一滴不剩。
月遥瘪着嘴,也默不作声地喝光了。
她不过是礼尚往来,可不是真的承她的谢,嘴里嘟囔着:“那可不是仗义相助,那是为了救我自己。”
她含糊地说着话,可对面的两人哪是寻常人,自是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话音刚落,他们就哈哈大笑起来,尤其是安图雅,提着酒瓶子就往她杯里添满,然后就是又要邀来共饮,月遥也只得站起身来,与她碰杯,又喝了个精光。
安拔图一声不吭,噙着笑意小口地抿着。
月遥看不下去了,在安图雅又要添酒的时候终于开口,她觉得安图雅在恶整她,伸手捂住杯口仰头问她,自然没有好语气,“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了,就把我揍一顿啊?”
安图雅倒酒的那只手顿住,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东西?本公主要想揍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