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极品尤物,也架不住啊,但他还是露出虚伪的笑容,很装逼地叹道:“姬师姐,这样不好吧,我再怎么说也是一清白之身的男子,你这样对我,我很为难的。”
“嘁!吃就吃吧,还想立牌坊啊!”姬霓凰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眼。
真是个可爱的女人啊!战斗之前,我想装一下叉都不行啊!
叶写白有些哭笑不得,于是战斗打响了。
叶大爷一支竹篙撑着小船,在浪涛之间,来回荡漾,姬师姐挣扎着反抗,怎奈叶大爷手似虎钳,将姬师姐牢牢钳住,哪管他东南西北风,我只咬住山石不放。
牙床咿呀,灯火摇曳,只将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人儿的影子映照在墙壁上。那一声声的房中歌,榻上曲,只唱得销魂若天籁,惊起左近的一片辗转反侧,咬牙切齿,恨死某人,嗷嗷兽吼。
许久许久,叶大爷的撑船运动才宣告结束,姬师姐也累得瘫软在榻上,香汗淋漓。
离开之前,姬霓凰给了他一个满足的微笑:“叶写白,你说我下次来要不要换一身更加情趣的衣裳?”
叶大爷一副吃饱喝足,正剔着牙看人家洗碗的痛快表情,忽闻如此好事,却是吓了一跳,此花虽美,但有剧毒,自己尝鲜一次就行,实在不敢成为长期食客啊,当下有些为难的叹道:“师姐,咱就当今晚的事是一个错误,如何?”
姬霓凰抛了他一个媚眼,脆生生地道:“那就将错就错,咱再错一次呗!”
叶写白心中一跳,如此顶级尤物,确实很难让男人拒绝,再加上前世的文少又是个风流倜傥的主,要他拒绝,简直痛苦万分,不过理智告诉他,这女人是要人命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陷入太深,否则小命堪忧啊!
“不能错了,再错,会出人命的!”叶写白无奈地叹道。
“胆小鬼!”姬霓凰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从窗口跃出去了。
她终于走了!
叶写白暗暗叹了一声,居然有些不舍。
“恭喜主人,今晚终于成为了男人。”叶写白的感官体验,鹿先生也能分享一二,这个闷骚的家伙也是心情愉悦啊。
“滚!”叶写白懒得听他聒噪。
翌日,叶写白暗暗担心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他多怕姬师姐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来找他,要他娶她为妻啊!要这样,自己以后可就分分钟变成草原汉了,头顶大草原的汉子!
姬霓凰却一如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见了叶写白,神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