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沙呸了一口鲜血,那边已经传来了号令官悠长的喊数声,他怒道:“你的元气带了暗器,你违规了!”
“证据呢,把证据拿出来啊!废物!”臧凤鸣有些变态地笑道。
当号令官刚刚喊到九之时,路飞沙突然从地上卷起来。就像一条蛇那样,通过移形换影术将自己轻轻巧巧地卷到了臧凤鸣的身上。然后如鬼魅一般绕到了他的后背,一记武魂击,狠狠地击中了臧凤鸣后背。
若非臧凤鸣太狂妄,与路飞沙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也不会被人家偷袭得手。
而路飞沙若没有修炼了移形换影术,也不可能近距离偷袭得手。
一切都是命啊!
臧凤鸣中了这一记武魂击,终于没能站起来了,他就像一只垂死恶犬,在地上发出一声声的嚎叫:“不公平,不公平,这是偷袭,这是卑鄙无耻的偷袭!”
路飞沙朝地上呸了一口唾沫,冷笑道:“你夹带私货就不卑鄙,不无耻!”
臧凤鸣兀自怒吼不已,却再也没能爬起来。
北岳宗门的武者连折两阵,接连在开天境和洗髓境被淘汰出局。这让方长青也大为窝火,向主事官员抗议道:“路飞沙这是诈伤,将臧凤鸣赚近身边,偷袭得手,这不公平,这是违规行为!”
主事官员呵呵一笑:“方长老,人家诈伤,可没叫你们的人凑上去嘲笑人家啊。所谓兵不厌诈,这不算违规吧!”
方长青顿时语塞。
东海龙门的众弟子就像提前过年一样开心,雀跃欢呼,简直比他们的人赢了比赛还开心。
“报应,报应啊!”
“没错,这就是杀人凶手的下场。”
“使诈甩阴赢不了别人,武技不会说谎!”
“姓臧的,快快滚下场吧,别挡住后面的人比赛。”
“哈哈哈哈!滚鸦蛋,滚鸦蛋!”
臧凤鸣在地上缓了一阵子,推开了伸过来要搀扶他起来的手,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佝偻着身子,凄凄惶惶地下场了。
半天的时间,第二轮洗髓境的武者比赛全部结束。
太岳宗门的杜洪和南湖岛圣武门的路飞沙击败了各自的对手,进入了总决赛。
一天的比赛结束了,叶写白有些怅然回到了客栈安歇。北岳宗门的弟子有些灰头土脸,个个脸上都写满了郁闷。
半夜,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叶写白正在榻上打坐冥想,将鹿先生赠予他的元气一再构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