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在沈浩那一脚之下已经昏迷了过去。
不过还有一个人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那便是周立书,他看着刘诚鹤对沈浩态度恭敬,脸上升起一丝不屑和嘲讽,开口说道:“这位先生,你眼前这位现在可不是沈家大少了,他已经被沈家赶出了家门,现在就是一条丧家犬!”
“闭嘴!把他给我抓起来!”刘诚鹤闻言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向他带来的那一群墨镜男子吩咐道。
“你、你敢抓我?”周立书抬手指着刘诚鹤,目光带着求助看向戴泽成,但戴泽成此时却是自身都难保了,哪儿还会管他,见他看来连忙歪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模样。
这一刻周立书才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他突然想起了戴泽成刚才迎向刘诚鹤时好像喊的是“老板”?
这个男的是戴泽成的老板?
周立书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无比,他看着两名墨镜男子向他逼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拔腿就向着另一头跑去,但却被身后的打手堵了回来。
“别抓我、你们别抓我,我、我和戴主管是朋友,我们是朋友啊……”周立书发出无力的嘶喊,不过却没有人理会他。
沈浩冷眼看着周立书被两名墨镜男子带进了一间无人的包厢中,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他向着刘诚鹤点点头,开口道:“我同学陈蓉蓉受了点惊吓,你安排一下,为她压压惊。至于其他人……全部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