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奴才给您带路。”
绿荷见他自称奴才也不说什么,昂首挺胸走在前头,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不知道厉害。
到了钱眼子门口,安德水先挑了帘子看,见床上趴着的人没有衣不遮体,这才请绿荷进去。
绿荷背着手,慢悠悠走到钱眼子跟前,仔细看他一眼,弯唇一笑,“瞧着你印堂发黑,这可不是好兆头。”
钱眼子自然认得她是谁,楚王爷身边的大丫环,他开罪不起,腆着脸赔笑:“姑娘说的是呢,可不就印堂发黑么,要不奴才怎么能躺在这里?”
绿荷道:“我说的可不是这个,你的劫还在后边呢,自个做过什么,心里有数,王爷快回来了,当心点吧。”说完,也不等钱眼子有所反应,身子一转,挑了帘子出去了。
钱眼子愣愣看着安德水,“绿荷姑娘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说你还有劫难,自求多福吧!”安德水不愿意趟这混水,摇了摇头转身出去。
钱眼子一脸茫然,喃喃道:“还有什么劫,侧王妃不是答应保我么。”
因着绿荷出面,有关白千帆恶主子的谣言总算压下去了,只是大家明面上不说,暗地里有什么就管不到了。
绮红不能天天跟在白千帆身边,只能叮嘱她,“王妃稍安勿躁,眼下您别再找侧王妃理论,一切等王爷回府再说,遇着什么难事,打发丫头来告诉我,大总管不在,我和绿荷好歹也能帮您拿拿主意。”
白千帆很听绮红的话,点点头,“姐姐的话,我记下了。”
绿荷说话就没那么好听,“您是王妃,拿出点王妃的派头来,那位侧王妃架子可比您足,张口闭口本王妃,好象她才是正主子似的,以为王爷让她管事,她就成凤凰了,甭怕她,您该怎么着就怎么该,咱不怕她!”
绮红瞟了她一眼,“王妃没心机,斗不过她,还是避着点好,等王爷回来再说。”
绿荷想了想,“绮红这话也对,咱们可以避,但是不忍,她要敢对您上脸子,直接抽她!”
白千帆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我够匪的了,没想到绿荷姐姐比我还匪。”
绿荷有些不好意思,她也不是恶毒的人,就是看不惯有人耍阴的,当着众人的面示弱,博同情,演苦肉计,瞧着就恶心。大学士府出来的小姐,处事应当光明磊落才对,结果呢,阴谋诡计全上了台面,还差点逼死了一个丫环,等王爷回来,够侧王妃喝一大壶的!
这事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