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去,刘贵人受不住,就成现在这样了,臣妾也六神无主,正要请示皇上,没曾想皇后娘娘先行一步,只是皇后娘娘不应该在冷宫禁足么,什么时侯跑出来的,臣妾竟然不知道,是臣妾失职了。”
墨容麟说,“你不必扯上皇后,皇后进了冷宫,但朕从未禁她的足,她想出来就出来,不需要跟任何人备报。你若还有心,便去看看刘贵人。”
许贵妃挨了呲达,心里惶然又愤懑,不过皇帝要她一起去锦华宫倒趁了她的意,一路上她还想跟皇帝多说几句话,给自己垫垫底,但宁十七横在她与墨容麟中间,一身寒气逼人,她非但不敢靠近,反而骇得离远了些。
到了锦华宫,墨容麟看到刘贵人的时侯,也吓了一跳,他上次见过刘贵人生病的模样,那时侯她还能爬起来哭诉,可现在完全是奄奄一息,他问鲁乐源,“还有得救么?”
鲁乐源叹了口气,“只能看天意了。”
墨容麟扫了一眼屋里的奴才,怒道“都是死人么,怎么服侍的,好好的人弄成了这般模样?“
天子发怒,奴才们跪了一地,瑟瑟发抖,许贵妃趁机说,“来呀,把这屋里的奴才都拖下去关押起来,听侯发落。”
“慢着,”史芃芃瞟她一眼,对小安子说,“把你先前跟本宫说的话再说一次给皇上听,是非曲直,皇上心里自然有数。”
小安子虽然畏惧许贵妃,但帝后都在这里,他家主子又成了那般模样,不说是个死,说了还有一线希望,他没什么好犹豫的,把刘贵人这段时间的遭遇一五一十告诉给皇帝。
墨容麟面沉如水,听他说完也没有吭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小安子的话里特有所指,许贵妃当然听得出来,当着皇帝的面,她不好发火,保持端庄得体的姿态,用一贯平静的语气说道,“皇上,锦华宫每次报到臣妾这里来,臣妾都是第一时间打发人请太医,至于太医要怎么医治,臣妾不清楚也不懂……”
鲁乐源听到这里,突然跪下来,“皇上,刘贵人的事臣有责任,是臣疏忽了,医丞每次问诊都有记录,臣查看过,并无异常,所以并没有亲自过来看看,要是臣早一点发觉,刘贵人也不会弄到今日这般田地……”
墨容麟说,“起来吧,太医院那边要彻查,医者父母心,这不是治病,是害命,你把人查出来,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至于你,”他转过身看着许贵妃,目光深寒,“朕命你代管后宫,你就是这样掌管的?贵妃,你太让朕失望了,从今日起,贵妃在碧瑶宫禁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