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好看,漂亮姑娘倒茶都能倒出一股子不同的风韵来,实在令墨容清扬羡慕,手在桌子底下也模仿着捏了个兰花指。
安月说,“你们聊,我再去拿些点心来。”
宁安说,“那些事有人干,你且坐着吧,跑上跑下,也不嫌累。”
安月笑得娇媚,“只要你,”极快的顿了一下,“和清扬姑娘能来,我愿意这么累着。”说完,开门出去了。
墨容清扬听着那脚步声慢慢下了楼,酸不溜秋的说了句,“哟,多走几步路就心疼了?”
宁安不知可否地笑,也没解释。
墨容清扬心里立刻跟堵了块石头似的,怎么着都不舒服,端起杯喝茶,却忘了茶水烫,烫得舌尖刺痛,“哇”的一声吐在地上,拿手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宁安急了,“你瞧瞧你,喝个茶都能烫着嘴。我看看,烫坏了没有?”
墨容清扬哪里肯给他看,现在不比小时候,每次在宁安面前出丑,她都羞愤难当,恨不得一个手刀砍在他后脖子上,让他立刻晕死过去才好。
不多时,安月端了点心上来,殷勤的招呼清扬,“清扬姑娘,这是新做的绿豆糕,秋干易燥,容易上火,绿豆糕败火最好不过了。”
宁安接茬,“做什么都毛毛燥燥,是该败败火了。”
墨容清扬捏了一块绿豆糕扔进嘴里,横他一眼,“要你管。”
宁安抬了一下眉,也捏了一块扔进嘴里,“你是我手下,我不管你,谁管?”
墨容清扬被噎住了,没办法怼回去,只好愤愤的丢了一句,“德性!”
安月看他们斗嘴,有些好笑,说,“过两日便是中秋,馆子里有新戏看,请两位过来捧场啊。”
墨容清扬点头,“行吧,三日休沐,无事可干,来听戏也好。”
安月又看宁安,后者笑了笑,“安月姑娘相邀,我是一定要来的。”
墨容清扬垂着眼眉,慢慢唆着热茶,过了一会儿把茶杯放下,“我走了。”
安月留她,“清扬姑娘别走啊,我给姑娘唱曲啊。”
墨容清扬头也不回,“你唱给宁安听吧。”
安月眨了眨眼,扭头看着宁安,“清扬姑娘好像生气了呢?”
宁安不以为然,“没事,她这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墨容清扬回宫的时侯,刚好到饭点,她径直去了承德殿,宫人们正在侍伺墨容麟用膳,人虽多,场面却安静,她默不作声坐下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