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一点,我能保证。”
萧彻略一思索,点点头道:“跟我预想的差不多,岐王如此行事,多半是为了将万和酒庄收归己用,即便最终此事未成,至少万和酒庄不会和书斋站在一起。”
岐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萧彻心想。
……
对于他们之间的谈话,席位上的老黑并没有怎么听进去,他默默的喝着酒,目光时不时的望向酒楼之外——禹仇的背影就消失在那里。
除了将自己的心事告诉萧彻之外,他从未说过关乎禹仇的一句话,甚至没有正眼看过禹仇一眼,因为他希望他开口提及禹仇的时候,就是他死的时候。
他已是准备动手了。
因为禹仇的缘故,萧彻很注意老黑的举措,宴席上,他发现了老黑的反常。
……
宴席散场后老黑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孑然一人走在深巷中,他每走出的一步,周身杀意就好像更浓一分。
或许老天都在帮他,今天是个没有月色的夜晚。
漆黑的夜,杀人的心。
因为心中复仇的念头,所以对于万和酒庄的构造,老黑很是熟悉,是以很快他便悄无声息的躲过了侍卫的巡逻,潜入了万和酒庄。
然后径直走向禹仇的居所。
老黑潜伏在黑暗之中,远远便是听到有着咒骂声自那方雅阁中传出,话声愤怒,词藻难听。
禹仇狠狠道:“滚,这样的货色也敢带过来?去给老子找个干净点的!”
说罢,禹仇褪尽衣衫,跳入水温合适的木桶中洗去浑身汗液,他紧紧咬着牙齿,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身体,似是想要将满身的耻辱尽数的洗刷干净。
奈何心上的耻辱却是无论如何也清洗不掉的,想到此处,禹仇顿时血脉偾张,越发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潮在疯狂的攒动着,甚至只往裤裆中央那地方奔突。
他忽而望着房间一处的云衾锦榻,脑海中浮现出了香艳的画面,顿时觉得喉咙发干似的堵塞,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此刻奴仆还未带女人过来,禹仇胸腔中的怒火燃烧的更剧烈了,怒骂道:“人呢?死了吗?”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的被人推开。
禹仇骂声又起:“混账婊子,难道不知道进门前要敲门吗?老子待会就要教你如何做人。”
骂声中,禹仇转头望向门扉处。
然而就在这一瞬,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已是到了他的咽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