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个毛线啊！”
话音刚落，肖战一脸不爽地说道，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许书昀盯着肖战看了两秒，所有想说的话最终化为一个浅浅的笑，她勾了勾唇：
“你不乐意？”
肖战朝她挪了挪，更近了些，脸离她只有咫尺之分，清晰得可以看见他眼睑周围扑闪的睫毛，眼底的嘲色显而易见。
“白泽居然还有本事再来？”肖战有些不可置信，但他的话语里表现出的是浓浓的不满，视线在许书昀身上停留片刻，他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一语惊人：
“你还加了白泽微信，好啊许书昀，你个脚踏两条船的坏丫头，有了我还不够还在和白泽联系！”
很奇怪的，许书昀没有反驳肖战的话，她反而很淡定，瘪了瘪嘴：“肖战，这种事情是不能随便就说出口的，我和你之间一直都只是朋友关系，说的更过一点就是除了朋友，邻居这两点就没有任何关系，我不管你在外面和我朋友怎么说，我没意见，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但是我不能接受这种……”
许书昀顿了顿，像是不知道再怎么说下去，随即她深吸了口气，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神从错愕到意外，震惊到失落，直到两盏光真的快要按下去的时候，她继续说道：
“不明不白的关系。是我最反感的，你我明明认识了那么多年，关系那么好，可偏要假装出另一种压根就不存在的关系，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你从未和我说过喜欢，我以为你今天来找我是和我表白的，但我没有听到这句话……所以……”
倏地，许书昀站起来，一下和他拉开了距离。可明明只是一个起身，她还是那熟悉的样子，神色平静，淡漠，疏离到她在他印象里最初时的模样，清冷，不善言辞，就连看向他的眼神里，都没有多的一丝情绪，波澜不惊的眼底永远是一片沉寂的深海。
肖战见过许书昀哭，而最近的一次哭还是在半个月前他爸去找她的时候，他不是很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尽管他有太多疑问想要问，可在看到她的眼泪时，他就方寸大乱，心猿意马了。
皆只是因为女孩的眸光闪烁，刺痛了他的眼睛，更刺痛了他的心，谁会知道他是有多怕她伤心难过，多怕她哭。从来都是沉静肃穆，好似什么都惹不恼的她，鲜有的流了眼泪。
“你说，你想怎么办？”肖战立刻站了起来，下意识朝她走近，可在看到她的神情时，又停下了步伐。
停顿在半空的手微下垂，他愣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