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钱的主儿。
这不,才挂上门匾,还没开门呢,便已经打出了名气。
徐妈妈就是秦兴楼的老鸨,这几日时常进出京城中各大牙行,目的自然是寻觅撑得起门面的美人。
毕竟后台再大,想要与众多老牌风月之所竞争,还是得看美人。
普通资质的姑娘一抓一大把,别家有的,秦兴楼也不差,可最拔尖的那种就可遇不可求了。
京城中哪家出名的雅舍没有自家的头牌?那才是招揽贵客的利器,达官贵人为了花魁一掷千金的例子还少么。
徐妈妈出现在此,大体是为了这事儿。
只是徐妈妈前前后后来过好几次,都是脸色不渝的出了门,这是头一次笑着出来。
徐妈妈是高兴了,可是牙行里的姑娘们心中生出了危机感。
这不,柳儿一有消息便赶来和最信任的人商议。
柳儿越说越担心,“陆姐姐,咱们是不是真的要被卖给秦兴楼了?咱们怎么办啊,那地方要是进去了,一辈子不就……”
柳儿的声音陡然变地低沉。
“齐姐姐也被婆婆卖去了青楼,在那里受尽屈辱,连自尽也不能,活着反倒是折磨……陆姐姐,咱们也会是这样的结局么,好可怕啊,我不想去。”
而陆云瑶听完,也只能轻轻叹一口气,眉眼间笼罩着淡淡的忧愁,显然也是想起了两年前听说的惨状。
她怔怔地看琴看了半响,轻轻开口,“你问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语气充满无力,柳儿听了眼神也黯淡下来。
是啊,陆姐姐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和自己一样,卖身契都攥在婆婆手里。
婆婆对她另眼相待,也只是因为陆姐姐是她们这些姑娘中最出众的一个。
说白了,陆云瑶和柳儿一样,都只是一个玩意儿,和好看的摆件没什么不同,哪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这对她们来说太奢侈了。
柳儿年纪小,心思也最单纯,委屈一上来,就化作眼泪涌出眼眶。
陆云瑶知道这个噩耗,愁眉苦脸地坐在一边。
半天没听见柳儿的声音,转头才发现她噘着嘴哭得像个小花猫一样,反倒被她的狼狈模样逗得笑了出来。
顾不上难过,便安慰柳儿去了。
平西侯府
头发花白的老夫人衣着庄重,表情威严,坐于厅堂上首,接受着底下一对夫妻的行礼问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