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戈望着化作一摊烂肉般地破军尸体,张口结舌,神色呆滞。他虽然把求生的希望寄托在燕歌身上,但也不敢想象一个年青人真能杀得了十余年前就纵横西北、杀人无数的破军,只盼着他能击退破军,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就足夠了。哪能想到,燕歌竟是以一种如此血腥霸道地方式将破军悍然击杀!
到底是一方大枭,呆了片刻,立时起身。他的伤并不算严重,吩咐手下人处理现场,或威逼,或利诱,让目睹的顾客封口。同时让人把燕歌和赵天佑请到了七楼的一套豪华套房,换了身衣服,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势,就赶了过来。
见燕歌正负手立于窗前,打量着夜幕里的万家灯火,便上前躬身一礼道:“燕少。”
赵天佑脑子到现在还有点儿当机,见这一幕,忍不住道:“秦先生,你真打算做鸽子的仆人啊?”
秦天戈肃然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秦某虽是草莽中人,但生平还没有说过一句空话。”
赵胖子不由心中感叹,身为一方之雄,秦天戈确实言出必践,极富个人魅力。但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自己兄弟的仆人呢?
忽听燕歌淡淡道:“做我的仆人,现在你或许会觉得委屈,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那是何等无上的荣耀!”他这话当然不是信口胡说,前世作为太一天君所居之所太一神宫的仆人,最弱也是掌控道则、开辟自身领域,在诸天之中都堪称大能之辈的强者,其中不乏开天境圣人。秦天戈以凡俗微末之身成为太一天君的仆人,那是多少天骄神女抢破头也难得的机缘。
秦天戈神色微异,却只当作少年人的张狂自负,笑了笑,取出一个账本道:“燕少,这是我多年经营所得,除了房子和不动产外尽在这里,股票基金和集团估值总共在80亿左右,请您过目。”
燕歌摆了摆手道:“你的产业自己收好,我没兴趣。不过如果有年份比较老的珍贵药材的话,帮我留意一下。”
秦天戈恭敬道:“是。”
燕歌微微侧身,随意道:“那个叫七杀的,没事了吧?”
秦天戈苦笑道:“断了六根肋骨,幸好没刺到脏器,至少得半年修养。”
燕歌沉思了许久,方才目光看着他的脸道:“其实你和七杀的拳法招式完全不弱,却被破军轻易击败,知道为什么吗?”
秦天戈目中露出一丝不甘道:“他古武入门,身具内力,五感远胜常人,自然不是我们这些练外门功夫的能比的!”
燕歌一哂道:“什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