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是承受的起,就是有一点难以忍受罢了,喜欢女子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要是没有反应那还是不是男人了?常有喜一时手误,不小心擦到了凤之移上身的某个点引得凤之移闷哼一声。
“哼~别急。”凤之移眼神朦胧中带着嗔怪的看着常有喜,好像在责怪常有喜太着急了似的。
“pia!”常有喜把毛巾往凤之移身上重重一甩,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虽然被毛巾挡住了看不见,但不用想,这个地方肯定是一片红。“能不能要点脸?我帮你擦身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单手叉腰,常有喜抬起眼,咬着牙,愤恨的瞪着他。
“好好好,我错了。”凤之移一看惹过火了,连连对常有喜讨饶,“那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凤之移眼神在常有喜身上游走,“报答”什么不言而喻。
常有喜被凤之移调戏我的满脸通红,“你这个人……”憋了好久,憋得眼眶和脸一样红了,常有喜都没有找出来对凤之移合适的形容词,又急又气之下,常有喜跺了跺脚,丢下一句,“你自己擦吧。”就飞快的跑走了。
“大朗哥,我那个同伴受伤了,不好洗漱,您能不能去帮帮他?”虽说常有喜说的决然,但是到底还是心软的,跑去找她觉得靠谱些的廖大朗帮凤之移擦身。
廖大朗哪里会拒绝常有喜提出的这点小要求,常有喜不像是县城里的那些大小姐,娇气又什么都不会做,还要挑三拣四的,还颐指气使的对别人。
常有喜同他们不一样,常有喜一点都没有嫌弃他们家简陋,也使唤他们做事,请他们帮忙都是客客气气的。廖大朗对这样的常有喜很有好感。
“哦,好。”廖大朗点点头,进了凤之移所在的房间。
远远的,常有喜好像还听见了凤之移的叫声,“嗷!你轻点儿,谋杀啊!”鬼哭狼嚎的,常有喜想不听见都难。
“你又怎么了?”忍无可忍之下,常有喜又冲回凤之移所在的房间,看凤之移被廖大朗压在身下,要不是常有喜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的话,绝对会想歪的。
“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常有喜还是像整凤之移一下,谁让他嚎的这么大声的,还好廖大娘是独居,不然的话,指定要把令居招来。
这是什么话,凤之移脸一下子就青了,“回来!打扰什么了?”不用想,常有喜这个稀奇古怪的小脑袋瓜里一定脑补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常有喜!我命令你回来!”
“你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