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摸出来一个大口袋,“给,拿着防身用。”这是这些天阮轻风给常有喜准备的防身药丸。
不管是毒药解药,还是防身用的一应俱全,解药尤其多,皇宫那个地方中毒实在是太容易了!
“这都是给我的?”常有喜挑眉看向阮轻风,“正是我需要的,谢了。”阮轻风于她来说,这的是良师益友,需要帮助的时候总是在,常有喜望着阮轻风清凉的眼神中含着浓浓的谢意。
“我才不是因为关心你的死活呢。”阮轻风冷哼一声,从常有喜喜欢凤其缜开始,阮轻风就对常有喜各种不待见,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阮轻风觉得凤其缜那个人他看不透,而且行医这么多年。
阮轻风自诩看过不少形形*的人,凤其缜看常有喜的眼神并不是男人对心爱女子的那种怜爱与真挚的深情,凤其缜对常有喜有情是不假,但是更多的,阮轻风认为凤其缜对常有喜总是有那么些利用的意思在里面。
“只是瞧着你可怜,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徒弟,不愁药谷的人,若是栽在了这药毒两面,不是丢了我不愁药谷的人吗?不愁药谷几百年积累的名声可不能让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给坏了。”阮轻风看着常有喜的眼神和他说话的神色,要多傲娇就有多傲娇。
引得常有喜止不住的发笑,不跟这个一把年纪了却还像是个孩子似的人计较,“行行行,你不是关心我是不关心不愁药谷行了吧?”话中满是纵容,神色就像是在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让阮轻风几欲丢掉他仙风道骨的高人形象而炸毛,“怎么跟你师父说话呢?我这儿本来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只是瞧你这个样子,怕是不想听吧,那你走吧,没得浪费我表情。”阮轻风斜眼看常有喜,冷哼一声将头偏向一边,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样子。
常有喜知道,阮轻风这样是等着她来哄呢,无奈的叹口气,“好了好了,徒弟我错了,师父您老人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什么好消息快告诉我吧~”常有喜知道,阮轻风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撒娇了,一露出这样的娇态,阮轻风便受不住了。
阮轻风于常有喜完全就是一个父亲式的存在,很宠爱常有喜,偶尔欺负她,像个老顽童式的在常有喜面前傲娇,常有喜每每见着阮轻风这样便觉得有些好笑,却又忍不住的想要哄他。
“嗯……这还差不多。”阮轻风被常有喜哄的舒坦了悠悠的叹了口气,“我方才想起来,当年夺嫡的时候,当今圣上向不愁药谷求药,医治好先皇多年身体里积攒的毒素,欠了不愁药谷一个人情,若是皇上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