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你师父跟你说了什么?”皇上漫不经心的刺探这,心中有多慎重只有皇上自己知道。
“并无,师父只是给了奴婢不少药,并且考教了奴婢这段时间的成果便让奴婢回来了。”常有喜没有在阮轻风那边待多久,说只是阮轻风对常有喜考教了一番也并无不妥,只是……
“哦?只是考教而已?”皇上并没有完全相信常有喜的话。多疑是一个帝王的本性,“那你为何独独要见阮轻风一面?只是考教的话,自己去便好,何必浪费一次朕的许诺?”在皇上看来,常有喜这般慎重的目的必定不是小事。
常有喜对皇上的质问并不在意,直视着皇上的眼睛,虽然以常有喜的身份这样做有些逾矩了,但是她知道,只有这样皇上才能够相信她的真诚,“当然不只是这样。”常有喜笑笑,好像没有注意到皇上突然紧绷的神色似的,“奴婢还问了师父,为何奴婢会被召进宫做了秀女,要知道这并不是秀女进宫的时间。”
秀女一般是三年一进宫,在宫中待半年,常有喜进宫的时候正好跟上一批秀女错开,而且名为秀女,但是皇上说,她像宫女一样二十五岁才能出宫,想也知道这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常有喜想要去问清楚也无可厚非。
皇上对常有喜的说辞并未全信,“哦?想要知道为何,怎么不来问朕?你师父知道什么?”虽然没有完全相信的,但是皇上的态度已经比一开始柔和很多了,至少语气不像刚才那样严厉。
“这不合规矩。”常有喜见差不多了,垂目。
“问你师父便合规矩了?圣意是你们能揣摩的?”皇上冷笑一声,目光却柔和下来,皇上为帝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有些看似不合常理的事是越发的有可能发生,相反,太合常理的事情,往往是假的。
常有喜见此立马跪下,“请皇上赎罪。”
皇上久久不言,盯着常有喜好一会儿,突然大笑出声,“哈哈……有喜你在朕身边呆了这么久朕又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本性?”常有喜知道,皇上这是对她放下了戒心。
“江南突发瘟疫,不知有喜你有何良策?”皇上这是已经把常有喜当做自己的军师了,皇上发现,常有喜在政策上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尤其是每一个都是利国利民的决策。
常有喜垂目不言,“皇上,奴婢只是一个小女子,没有这等能力。”最开始吃的亏已经让常有喜学会了藏拙。
皇上对常有喜的推脱不以为意,“若你的主意好,朕便将春熙院赏赐给你。”皇上这时说的赏赐并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