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及时给百姓解忧的赔罪之理,不行么?”
寥寥数语,就讲书生硬给她扣的帽子摘下来了,顺便还给朝廷的名声上了一层金漆,百姓无一不是面露敬佩之色。
“小姐真是菩萨心肠啊!”
“是啊是啊,从来没有一人能够这样体贴百姓的!”
对常有喜的赞叹之声连绵不绝,但却没有一人反对,从前,若是身边有山匪,即使朝廷派兵来剿灭了又如何?只不过是能够保证他们不再损失掉更多的财产就已经很好了,哪里有过像常有喜这样的,不仅保证了以后过路的安全不说,还能将以前失去的财产还给他们。
不同于士兵们的与有荣焉和百姓们的满怀感激,被常有喜当众下了面子的书生涨红着一张脸,狠狠的瞪了常有喜一眼,心知若是再说下去不仅治不了这个可恶的女人不说,还有可能把自己也给再进去。
不得不说,这位书生还是很识时务的,见势不妙就立马走人了,只是临走前的那一眼让常有喜知道,这位书生一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善罢甘休的。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这般小肚鸡肠、半点都不能容人的人,能给常有喜带来怎么样的危害?
出了京,常有喜留下了一长串的美名,传到皇上耳朵里的时候,皇上也只是豁达一笑,“借上交给国库的财宝给自己博了个美名,这丫头,真是…”皇上无奈的笑笑没有说什么。
站在皇上身侧的苏琪,闻言便知道是常有喜又做楽什么让人哭瞎不得的事情了,不由得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常有喜的狡黠,是苏琪最欣赏的。
天空是浓烈的黑,几近是绝望的颜色,没有月光和星光,仿佛是乌云遮盖了天幕。那远近的楼台高高低低的星点烛光摇曳在风中,如梦似幻。
阮轻风在窗前为新的病人开方子,突然飞进窗边的各自让阮轻风的手腕顿了顿,精致狼毫笔上面所沾染的墨水因为阮轻风的失误而在并不洁白的宣纸上留下一个不小的墨点。
显然,这张药方是写坏了的。
索性,阮轻风也不再去管什么药方不药方了,眼神落到鸽子的脚踝上有一个小小的竹筒,心知这是常有喜给他传信了。
不知道这丫头遇见了什么,居然想到了她师父,阮轻风纵容的笑笑,展开信笺,内容让阮轻风脸色猛然一变,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轻羽……”阮轻风喃喃,“你还是被发现了啊。”
苦笑着摇摇头接着看下去,常有喜告知阮轻羽的死讯的时候,阮轻风也没有像刚开始那么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