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出的脂粉味儿,让车夫的眉头皱了皱,他仿佛知道这人是谁了,就是知道,才对常有喜现在饿处境非常担心。
“没事。”对于车夫的焦急,常有喜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意,看来她这一路上所作的事情有成效了。
“姑娘,这人该如何处理?”依车夫看来,胆敢闯进女子的车厢中的登徒浪子,打断一条腿都算是轻的,就算直接抹杀都不算过分,但车内做主的人毕竟是常有喜,这件事情当然是要常有喜来决定怎么办了。
本想说随他去吧,左右已经受了伤,还中了她的*,常有喜猜想,他们走了以后这人肯定会有不小的危险,当然,常有喜并不是心软了,只是常有喜觉得这人不管怎么说,都是被她伤的,还中了不愁药谷独家的*,若是就这么听之任之的话、
这个看起来颇有家底的登徒子,说不定会给不愁药谷带来什么麻烦,虽说这是他自找的,但是常有喜却不相信,一个登徒子会讲道理吗?
所以常有喜决定带他往前走一段路,直到这人醒来,常有喜看他的反应再决定怎么处理,若是实在不行的话……常有喜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她不是滥杀的人,但是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不确定因素存在她的生活中,做了阮轻风的徒弟这么久,常有喜早就把那个素未谋面的不愁药谷当做了自己的家,那常有喜又怎么会留下任何一点隐患呢?
“把他塞到后面的马车里去吧。”虽说中了不愁药谷的独家*,就算醒来了在一日之内都是浑身软绵绵的好像中了软筋散一样,绝对没有暴起伤人的危险。
但是常有喜还是不想要这个人跟她待在同一个车厢,并不是常有喜害羞或者怎么样,而是那人身上的脂粉味儿旨在使太浓重了,常有喜怕自己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下再被呛着。
“是。”尽管不明白为什么常有喜要把这个人留下,还带着走,但是常有喜的命令不能不听,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车夫还是很听话的带着拎起了瘫软在地的男子。
这妖娆的身姿让不少女人的自愧弗如,常有喜皱了皱眉,这人不会是个人妖吧?男子那儿有这样纤细的腰身?
车夫的状态跟常有喜差不多,皱着眉头将男子扔向后面的马车以后,没有马上回到常有喜身边,而是跑到了一旁的小溪边吸手。
即使常有喜不嫌弃他手上满满的脂粉味,车夫自己也是嫌弃的。
“行了,晚点儿就到下一站了,你到时候可以沐浴。”常有喜看着车夫如此嫌弃的样子,不由得面露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