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对于常有喜来说都构不成印象。
从前做入殓师的时候,若是尸体上有些伤口,常有喜也会缝合,时间久了,常有喜缝合伤口的技术自然而然的便炉火纯青起来。
事实上,蒋涛是常有喜缝合的第一个活人,虽然用了麻药蒋涛不会动,但是手底下还在跳动的血管给常有喜带来的压力属实不小。
所幸,常有喜在满头大汗,汗液就快要滴进眼睛里的时候,终于打好了最后一个结,完成了这一次的缝合。
同时常有喜也对这丫头的没有眼色不满极了,满头是汗也没有人过来擦一擦,真是……
“行了,别呆着了,把这里清一清,你们家少爷还有半个时辰就醒来了。”常有喜挥挥手,将那些呆住了的丫头唤醒,“还有,给我拿条帕子来。”满头是汗没有看见吗?若不是常有喜现在满手都是鲜血,早就用手擦了。
想想这血的主人……还是算了吧。
“……是。”就算常有喜不说,她们也知道自己伺候的有多差劲,现在就只能期待常有喜并不是那些刻薄,脾气极差的小姐吧!不然她们这些人,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看着面带讨好的笑意,眼神中全部都是祈求与怜悯的丫头们,常有喜无所谓的耸耸肩,左右不过是不够周全罢了,她所展现出来的技术对这些古人来说有多震撼常有喜自己知道,换位思考一下,常有喜也不能够保证自己比她们好。
见常有喜没有追究的打算,丫头婆子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
从震惊中走出来的她们恢复了自己原来的水平,打水的打水擦汗的擦汗,没一会就把常有喜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常小姐,小儿如何了?”邹氏一见常有喜出来,便迫不及待的上前拉住常有喜的手,连常有喜沾染了满身的血腥味也顾不得了。
一个着急想要知道自己儿子情况的母亲,即使常有喜觉得她失礼了,也说不住什么责怪的话来,常有喜只是皱了皱眉,“令公子很好,再过半个时辰就应该醒了,今晚可能会发热,不要惊慌,只需要用烈酒为令公子擦拭身体,热慢慢的便退了。”
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常有喜把自己的手从邹氏的手中抽出来。
蒋华达感受到了常有喜不悦的情绪,即使理解邹氏为何这般失礼,但邹氏这样的做法还真是不太好,蒋华达搂住邹氏的肩膀将邹氏到自己身后。
“常小姐许是累了,让丫头给常小姐沐浴更衣。”看不出来,蒋华达看着五大三粗的,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