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眼神微微暗了暗,不动声色的收下了玉盒,没有看一下便放在了一边。
“老祖,常有喜偷盗之事该如何处理?”阮清怡见老祖虽然收下了玉盒但是没有什么表示,完全没有一点想要惩处常有喜的意思,不由心急的出了声。
若是不能讲常有喜赶出不愁药谷永远不能进,她做的这一切岂不是白做了?
“清怡又是如何得知,有喜偷盗?你们是师姐妹,清怡如此说有喜是否……”老祖本来是非常看好阮清怡这个后辈的,但是现在,不得不说,老祖真是对阮清怡失望透顶。
老祖那那淡淡的眼光射过来,阮清怡觉得脸上是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因为紧张得关系,阮清怡觉得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
“老,老祖,您找巡查队不就是有东西丢了吗?现今儿从有喜师妹房里找出来,不是有喜师妹偷得是什么?虽说清怡与有喜是师姐妹,但是包庇之事清怡还是不会做的。”
阮清怡强行押下心中的不安,甜美的面容上一派正气凌然之色,理直气壮的样子看起来,倒是真像那么回事。
坚毅的眼神让许多师兄弟都动容了,他们当真以为,阮清怡确实是这般大义灭亲之人。
但是,阮清怡的小动作能够瞒得过旁人又怎么能瞒得过老祖?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可没有逃过老成精的老祖的眼睛,虽说老祖年纪大了,但是眼睛却是一点都不花。
“是吗?那不知师姐从何得知,这玉盒之中的东西便是老祖正在寻找的呢?”老祖还没有开口,常有喜便忍不住的出声了,她可不是什么大度之人,容不得自己被污蔑,阮清怡至此是真的踩到了常有喜的逆鳞。
不久之前,对她最好的常有钏便是间接的被流言杀死,如今又是这样……常有喜看着阮清怡的神色中有着凌然的杀意。
才刚刚发现异常,阮清怡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若是这之中没有什么猫腻常有喜还不信了,就算是因为阮清怡看不过她,才跳出来的,那为何阮清怡笃定是她偷了东西呢?
“……哼,‘唐兰’历来只有老祖能够保管,如今在你的房间里面发现了,不是偷得是什么?”阮清怡冷哼一声,看着常有喜的眼神里面浸满了恶意,她今日,一定要将常有喜逐出不愁药谷不可!
此话一出,弟子们一片哗然,凡是不愁药谷之人,没有一个不知道“唐兰”是什么,他们也全都知道“唐兰”对不愁药谷的意义,若是今天坐实了常有喜偷盗“唐兰”,那么就算常有喜是谷主的弟子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