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床上的枕巾盖住他俩的眼睛,太久没见光了,短时间内不能受到强光的刺激。”
贱贱依照黄一仙的吩咐,从床上抓起枕巾,盖在了二人的眼睛上。
又过了没一会儿,二人终于有了意识,扭动着身体,并开始**起来。
刘向科赶忙趴到他儿子的身旁,轻唤道:“宝儿?我是爸,你听得到吗?”
他儿子将脑袋转向了他,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叫了一声:“爸……”
刘向科听到这一声唤,一把将他儿子抱在怀中,竟激动地哭了起来。
自从他老婆孩子被邪气侵体,就一直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这恐怕是半个多月以来,他儿子第一次喊他一声“爸”。
事情总算解决了,刘向科对我们是千恩万谢,不过因为他刚才的莽撞行为差点害得黄一仙被邪气所伤,因此我和贱贱对他既没什么好脸色,也没说什么客套话,直接留下个帐号,让他按时将钱打到账上,便扶着黄一仙离开了。
等回到店里,我才想起来,其实我压根就没跟刘向科谈过价钱,黄一仙得知之后,顾不得自己身体虚弱,劈头盖脸将我俩一顿臭骂。在他看来,先谈好价钱是头等大事,现在法事都已经做完了,万一刘向科不识做或是根本就不懂行情,随便给个几百块,那我们可就亏大了。
不过好在刘向科为人还算厚道,第二天,他便向我提供给他的那个账户里打入了五万块,尽管黄一仙觉得还是少了一点,但毕竟这是我们店的第一单生意,如果不考虑黄一仙受伤因素的话,其实已经大大超出了我原本的估计。
黄一仙在省城呆了几天,待身体完全恢复之后便要回良县了,临走之前,他将那面天罡照妖镜交到了贱贱手里,并一再叮嘱我俩,今后不管接下什么生意,都得先跟对方谈定了价钱再干活。我在心里暗想,下笔生意还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呢!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自从帮刘向科家驱邪的事情过去之后,生意便源源不断地找上门来,大多数都是慕名而来,然后再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七宝斋在省城似乎也有了些名头,虽然倒是也没接什么大生意,但赚来的钱至少足以维持店铺的基本运作以及我俩的日常开支了。
由于有时候难免半夜上门帮人家做法事,再加上每次做法事带的东西不少,为了出行方便,我和贱贱一合计,买了台桑塔纳2000作为代步工具,车虽然不贵,全包下来也不到十万块,但为了这事,黄一仙又在电话里把我俩训了一通,说我俩还没赚到啥钱就道大手大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