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总有些事情是难以说清楚的,就像桌子上的空奶盒会突然晃动,你可以解释为风的原因,也可以解释成是因为重心不稳。
可是那天我清楚的记得奶盒是平稳的放在桌子上的,而且也并没有风。
每次想到这件事,我都会感觉寒毛根儿一阵阵的发凉。
双手合十求祈求邪魅退散,虽然说我骨子里是不相信那些鬼呀神呀的,可事情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也不容我不信。
我的名字叫赵凯,我父亲给我取名字的时候,是想让我成为像凯撒大帝那样的人物,封疆拓土,征服罗马。
可到现在别说罗马,我连个女人都没有征服。
还记得赵雷唱的三十岁的女人,我怎么感觉像是在说我呢,每每听完也是感触颇多。
以前也处过几个,到最后都闲我是银行保安没有出息,给不了她要的幸福,就都离我而去了。
不过一个人也挺好,无拘无束,整天上着早八晚五的工作,也挺自在。
就是看着哥们和她女朋友在我面前打情骂俏,牙根总有些酸酸的。
到今年我都三十一岁了,都说三十而立,可我怎么就没立起来呢?
我老娘盼着抱孙子,整日盼的是望眼欲穿,我是想的抱老婆想的望眼欲穿。
什么事总要讲个先后顺序是不,我点燃了一根南京烟,用力吸了一口,然后缓慢的吐出,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飘渺荡漾,乎虚乎实,竟让我有种恍惚间身在仙境的感觉。
对了,可别误会,我的南京烟可不是一千块一条的那种,抽那种烟的人在我眼里那都是皇上般的人物,一天不花一万浑身难受,这种大哥能让我认识一个也行啊,他总不能眼看他兄弟混的这么惨不管吧。
鞍前马后,马首是瞻,这辈子我就是你的人了。
烟雾退散后,又把我从思绪中给拉了回来。
我租的这个房子在江北市也算是市中心的位置,虽然也就三十几平,可离上班的地方挺近的。从家里出来到班上骑我的电动车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这可比我们单位的其他人强多了,我们单位有个陈姐,住在江北五环以外,早上上班得提前俩小时从家里出来,不然准辞到,可人家里面积有一百五十几平,还是自己房子远点也认了。
哎,房子对我来说,可能这辈子都不用想了,这里的房价每平米都卖到了一万五,这对于我这个每月只有四千工资的工薪阶乘来说,那是望尘莫及,根本不敢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