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和皮皮路闻言轻笑起来。气氛很融洽很和谐。
晚餐结束,苏朵死气白赖地拉着路皮皮送他和年卿回家。
认为自己妹妹是小红帽视周子衿为灰太狼的路皮皮极不情愿地目送路西西坐上周子衿的车。挥手告别时还不忘叮嘱:“晚上不要太晚回家。”
苏朵“扑哧”笑出声:“你以为我舅舅什么人啊。从来都是他被动,从来没见过他主动生扑过。”
“那可是我妹妹。”
“那还是我青春依旧美丽依然秀色可餐的小舅舅呢。”
这两人在大马路上争论不休。路西西从后视镜望去,轻拍胸口:“子衿,你这小外甥可真逗。我哥的注意力被他引走了大半呢。”
周子衿目不转睛看着前方:“哦。”
“年卿跟你是大学同学?”
“嗯。”
“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周子衿皱起眉头:“不相干的人有什么好说的。”
“不相干?”路西西的黑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转,“谁会记住不相干的人特殊的饮食习惯?”
周子衿一怔,把车停在路边扭头看路西西:“大学时我们一个社团。听别人提起过,今天要不是下意识说出来我都不知道自己记得这样的小事。”
“小事?我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你记得吗?”路西西看到不远处的人工喷泉,推开车门慢慢走去。
周子衿从车上拿了包烟跟着下了车。路西西长大了,不再是过去那个风风火火粗线条的路西西。日本留学四年,他对她的了解有些滞后。
水池里,路西西的身后站着周子衿。她用眷恋的目光看那个抽烟的倒影。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记不清,有几个月了吧。”
“哦。”路西西仍是看着周子衿的水中倒影,“以后少抽些。”
“好。”
路西西对着倒影微微一笑:“子衿,十年了,你跟我这么活泼可爱的人在一起也没有变得活泼些。跟你说一百个字至多才还我两三个字。”
周子衿坐在喷泉边沿,点点头:“嗯,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嘿嘿,那时候在医院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安静的男生。知道你原是个很有前途的大提琴演奏者我才明白为什么你不想跟任何人说话,甚至不想继续治疗。我告诉自己,要尽全力让你忘记手腕的伤,让笑容重新绽放在你的脸上。”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