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不曾下来见他,就是怕自己的女儿心思,影响了他的心性。不过,她的夫君,还是她心中独一无二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今日你陪我去一趟皇宫吧。蝶衣。”
纳兰蝶衣听到要出皇宫,心中掠过一丝疑问和和惶恐说道:“我去,能有什么用呢。”
易慕白笑道:“有用,特别有用。为两个老东西,煮茶,倒茶。”
易慕白与纳兰蝶衣施施然出了青楼,走向皇宫。
国色园,东鹤亭。
纳兰蝶衣看着身旁坐着的两位老人,易慕白手中持着一个蒲扇,一个劲抡圆的扇着自己,身后披散着的银发,被蒲扇扇的漂浮着。旁边那位老人也是披散着头发,穿着宽松的灰色的麻袍端着一杯热茶,在大热天喝的是满头大汗。
易慕白看着纳兰蝶衣说道:“蝶衣,喊他一声爷爷,算是与我同辈,也算是问道爷爷的故交。”
纳兰蝶衣声音恭谨的喊了声“爷爷。”
那位老人将随身带的一个巴掌大的玉璧,扯了下来说道:“来,这就算是见面礼,若是看上什么喜欢的,跟爷爷说,我再补上一份。”
纳兰蝶衣小心的看了一眼易慕白,易慕白笑道:“他虽然心眼小,出手倒是阔气,赶紧接着,万一这老东西反悔了呢。”
纳兰蝶衣恭谨的接过玉璧,挂在了腰间。
那位老人说道:“听说,前几日你跟北边的那个狼崽子,打了一架。”
易慕白说道:“打了一架,伤的不重。”
“你伤的不重,还是他伤的不重。”
“我伤的不重,他伤的也不重。”
身着麻衣的老人“嗷”了一声,说道:“打平了。”
易慕白说道:“不算平,我弄死了他的宝贝。”
“宝贝,不值钱,绝对没有砍他一刀爽。”
“不值钱的玩意,你也去弄死一头。”
“我哪有那闲工夫。”
易慕白撇嘴,看的纳兰蝶衣想笑却是不敢笑。
那麻衣老人又说道:“天斗院的伏魔瓶可是坏了。”
易慕白说道:“本来也就没好过,你往那里面扔过一个魔族的人么。”
“那倒也是,坏了就坏了吧。不过,妖族的皇子,独孤景天知道了伏魔瓶坏了,屁颠的就来旧事重提,想要伏爻院的降妖塔。他说要么毁了,要么将降妖塔的虚体给了他们妖族。”
“毁降妖塔?可以!他们想毁了,让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