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了!”
韩离墨摆摆手,试图用一种轻快的语气说话,他说道:“苏兄不用在意,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
韩离墨转移了话题,话说,来到这夜阑听风雨也有一天的时间了,他发现这里除了阿元和苏扶游,一个家丁都没有。
于是他问道:“苏兄,这里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
啊元抢答道:“我爹娘出远门了,是爹娘送我来夜阑听风雨的,平日里都是苏子一个人在这里住!”
苏扶游佯怒道:“休要多话,好好吃饭!”
啊元吐舌头,然后低头吃饭。
韩离墨好奇道:“那,那你的家人在...”
韩离墨再次欲言又止,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从小就没了爹娘?
每次说起自己的家事,苏扶游的眼里都会闪过一丝愁绪。
这名在外人看来看似活得洒脱自然的白衣年轻人嘴角竟然露出了一丝苦笑,他又何曾没有想过要回去,只是…
“离家两年了,至今没有回去过!”苏扶游说道。
韩离墨问道:“为什么?”
听到两人在讨论这个,旁边的啊元刚刚扒了口米饭,米粒还留在嘴边,又抢口道:“苏子和苏爷爷经常闹矛盾,吵得可凶了!”
苏生眯眼看着啊元,就你多嘴,后者缩了缩脑袋,低头继续扒饭。
每次提到他爹苏长青,苏扶游心里就不太高兴。
苏家在姑城虽然算不上什么名门大家,但好在家底还算是殷实。
苏家只有一个子嗣,那就是苏扶游。
世家子弟,要么经商,要么当官。
他却是个例外,既不想经商,也无心仕途。
苏长青一怒之下与他大吵了一架,苏扶游一气之下也离开了苏府。
至此,两年未曾回到过苏府。
韩离墨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苏扶游笑了,怎么变成韩离墨安慰自己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三人才结束了晚膳。
苏扶游把药膳端了出来,韩离墨小心接过碗,药膳还冒着热气,他抿了一口,眉头皱了一下,这药怎么这么苦?
苏扶游看他没喝下去,问道:“是不是太苦了?要是觉得苦,我去熬点糖水放着一起喝!”
韩离墨连说三个不,怕再给他添麻烦,然后举起碗,皱着眉喝了下去。
良药苦口利于病,多苦都过来了,还怕它一碗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