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们和其他同事说说。我们开门做生意呢,也不能赶客人。要是遇到特别难缠或动手动脚的客人,就直接找郑副总,他会看着处理。”
“好的。”
慕倾茶回到办公室,郑秋白已经等在那里了。
“中午的事情,我在前面听说了。”慕倾茶进门就直接说正事,“郑大哥你怎么看?”
“很像是职业蹭茶客。”郑秋白皱着眉,回答。
“要只是来蹭点茶喝喝,咱们云归记还是供得起的,就怕他们目的不单纯。”慕倾茶担忧地说。
“放心吧,小罗和小钊手脚很利索,我也随时时在茶馆。我让他们在检查好我们公共区域的监控和对讲机,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我怀疑又是萧潋滟在捣鬼,之前还被人匿举报,这戏太多了!”慕倾茶无奈地摇摇头。
在春城,虽然爷爷一直很低调,但徒子徒孙遍地,还真没多少人敢上门找麻烦。
那些职业蹭茶的,去一两次也就都消停了。在燕京这地界还真不好说,她有些担心。
很快,郑秋白发现慕倾茶的担忧很有道理。
自从那天第一波蹭茶的泼皮来了之后,每天茶馆都会来三四波专门来蹭茶喝的。
你说喝茶也就罢了,他们不然就是大呼小叫,或者对茶艺师言语不逊甚至毛手毛脚,更过分的是酒气冲天地进来,非常影响其他客人品茶的环境和心情。
现在弄得郑秋白一见陌生的脸进店就草木皆兵的,和小赵和小罗几人忙前忙后,特别辛苦。
大概五天之后,郑秋白也从监控录像里找出了这几天来的泼皮的脸,他们总的也就十几人,有时候三两个一群,有时候单独来,每次都是不同的组合,但人是那几个错不了。
他将监控录像做了详细的分析,每个人的到店时间和所喝的茶都做了详细的记录,做成册子打印出来,然后准备开始处理这件事情。
果然,到了下午三点左右,这伙人中的其中两个,又到了茶馆。
这两人径自走到大厅最右面那张品茶桌坐下,极为粗鲁地捶了两下厚重的仿古茶桌,嚷嚷道:“人呢,人呢?还不快泡壶茶来喝喝?”
早就等着的郑秋白拿准了他们来的规律,一般两拨人不会同时来。他整理了一下整齐的交领改良汉服样式的工作服,慢条斯理走过去,稳当当坐上主座,凌厉的气势瞬间散发出来。
那俩泼皮稍微有点慌,故意大声嚷嚷:“怎么来了个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