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这回没在呵斥他,皱眉道:“先走走看吧!”
就在两人准备在村中“一探究竟”时,村内忽然有一少年跑了过来,望着他们问道:“请问你们是靠水镇的官爷吗?”
小村子难见世面,遇到有官职在身的大人,不管官大官小,便都是顶天的存在,叫一声“爷”已是最大的敬意。
看着对面这个身形过于瘦弱的少年,张松态度温和道:“我等正是由靠水镇而来,目的是为了探查今早发生的命案。”
少年暗道果然,脸上立刻堆满笑容,毕恭毕敬道:“两位官爷初次驾临,若无人迎接,必定不知该前往何处,小民算着时间,估摸着官爷也该到了,匆匆赶来,果然遇到了。”
王二苟嘿嘿一笑,看着少年道:“你叫什么名字,想的倒是周到!”
少年有板有眼的躬身一拜,朗声道:“小民孟侯,拜见两位官爷。”
张松点点头,再看孟侯时,表情已变得不在一样。这个少年,长得虽然瘦弱了些,可是体质不差,方才一路疾跑,气息竟然平稳如常。
“孟侯是吧,可曾学武?”
孟侯连忙回道:“前两日靠水武馆的李柏涛李大人前来传武,小民跟着学了两日,还未有幸被李大人传功筑基。”
张松点头道:“传功师父的一人之力终究有限,暂时轮不到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看你天赋不错,等以后有空时会为你传功一次,就当作此次引路的回报。”
“多谢官爷栽培。”未曾想到会有意外收获的孟侯顿时感激涕零。
世人重武,培武之恩,如若再生,非是一般的恩情,通常也只有师徒和亲友才会无偿传功。
张松摆摆手道:“无需这般多礼,我姓张,你叫我张大人就是了,这位是王大人。”
“张大人,王大人。”孟侯再次施礼,指着村庄深处道:“孟淮阳在本村没有房屋,因而将他的尸体暂时寄放于祖祠,李柏涛大人已经在那里守了一日,两位大人请随我来。”
寂静的村庄里,孟侯在前引路,张松和王二苟从后面跟上。走不出不久,便看到一座与其他住宅风格不同的建筑。
孟侯指着前面比一般住宅大上数倍的建筑,说道:“两位大人,这里就是我孟家村的祖祠了。”
张松和王二苟相视一眼,两人竟是默契十足,谁都不往祖祠走。王二苟看着神色迷茫的孟侯,笑道:“小兄弟,刚才听你说,孟淮阳的尸体被发现时你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