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时间一久难免会生出嫉妒之心。”
“原来还是情仇,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和我们那时可真是不一样。”王二苟哭笑不得。
张松伸出一根手指,表情严肃地在王二苟面前晃了晃,“不,你没有听清重点。”
王二苟心里默念着“孟江西”三个字,神色一变,“这个孟江西不就是本地的鱼王吗?他不是与孟淮阳有冲突吗?可为什么那个孟钱……”
张松笑道:“男欢女爱,感情的事又岂是说能控制就能控制的?”
“我明白了!”王二苟猛的一拍双手,恍然大悟道:“年轻人性格冲动,不顾父亲的劝阻,爱上了仇人之女,因而害死了父亲,嫁祸给情敌。”
听到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张松和李柏涛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这等奇思妙想,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李柏涛捂着自己胸口,一副久久不能释怀的样子。
张松也是哭笑不得,指着王二苟鼻子道:“你说你这脑袋里都是什么?就你这脑袋不去写话本,不去说书,实在是可惜了。”
王二苟道:“我承认我的猜想大胆了些,但也不失为一种可能,张哥你不也曾说过吗,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张松眼皮一翻,无语道:“可你的这个假设未免也太大胆了些。”
李柏涛补充道:“据我所知,孟淮阳父子的感情非常要好,孟钱对他的父亲也十分敬畏,可谓言听计从。”
王二苟似乎意识到这里的错误,抓着头,尴尬道:“是有些夸张了!”
张松轻轻一笑,扭头看向李柏涛,双目微眯道:“我记得你刚才说过,这个孟江西是如今孟家村中唯一的武者。”
李柏涛眉头一皱道:“你觉得孟江西是凶手?”
张松道:“不能说他就是凶手,我只是觉得他的嫌疑很大。”
村中唯一一名武者,又与死者存在恩怨,这样的人怎么会没有嫌疑?
“可是……”李柏涛迟疑道:“尸体上的刀伤又怎么解释?”
张松道:“这个世上能够练刀痕迹掩盖的办法有很多,也许他恰巧就知道其中一种。”
“我明白了!”王二苟再次一拍双手,激动道:“一定是孟钱求爱被拒,孟淮阳恼羞成怒后去找孟江西理论,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结果打出了人命。”
条理清晰,推断精妙,有理也有据,王二苟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望着一脸得意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