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年前。那个时候,孟离的母亲刚刚离世,意志消沉的孟离整日浑浑噩噩,在她忧心之际,于是便有了这六个字。
这个六个字,对孟柔而言,就如同定海神针,在她心里,父亲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这个形象不知有多么高大,当初他做到了,现在他仍然可以!
放下心中忧虑的孟柔,回到屋子里睡觉去了,而孟江西则是继续向外走去,直到走进旁边那个院子。
正在屋中一次又一次挥刀,磨练着刀法基础的孟离,听到忽然传来的敲门声,吓得差点将手里的木刀扔了出去。
“师父,这么晚了还有人敲门,不会是被那官爷寻上来了吧?”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经过今晚的事情,孟离的确是吓坏了,他这个师父,不愧魔头之名,连官府的人都敢拦,实在是太大胆了!
燕行观摇摇头,自信道:“西州境内,没人能摸着我的尾巴。敲门的这个人,是从旁边走过来的,应该是你的老孟叔。”
燕行观话音刚落,老孟叔的声音便从院外传来。
“孟离,你睡了吗,给我开下门!”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孟离并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而是看向燕行观,“师父,看来您需要回避一下了。”
燕行观眼皮一翻,“怎么?还怕我听见?”
孟离道:“如果你不介意让其他人知道你的存在,我当然不介意你留在这里。”
燕行观起身道:“那好吧,我先回避一下。”他走到后窗,嘴里嘟囔了一句“窗子太小”而后轻轻一纵,顺着那扇的确十分狭小的窗子穿了出去。
孟离回身关好窗子,走出屋子,看着篱笆墙外身影中透着一丝焦虑的孟江西,说道:“老孟叔,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一边说着,一边来到院子大门前,将锁闭的大门打开。
孟江西轻叹一声道:“唉!睡不着,想着过来看看你,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孟离摇了摇头,将孟江西引进屋里,问道:“您是在为白天的事担忧?”
“是啊!今天发生的事太突然了,这件事虽然和我们没有关系,但怕就怕在有人会借题发挥,若真如此,我们可就被动了。”闻到屋子里微弱的汗臭味,孟江西微微皱眉,目光一扫,待看到藏在桌子下的一节木刀后,心中一沉。
孟离皱眉道:“您是怕李柏涛借机害我?”
孟江西道:“虽说我们是清者自清,但也不要忘了官字两个口,李柏涛是靠水镇少有的一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