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这个孟江西的确有些可疑。”王二苟的话倒是提醒了张松,回想孟江西来时的表现,的确是十分可疑,好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一样。
王二苟迷茫道:“不是说他不是凶手吗?怎么又变得可疑了?”
张松道:“可疑并不代表就是凶手,直觉告诉我,孟江西很有可能是知道了什么,他之所以沉默,就是不希望我们也知道。”
王二苟激动道:“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我不知道!”张松摇头苦笑道:“嘴长在他身上,他若不开口,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
王二苟道:“让他开口的方法还不多?咱们大刑伺候,不怕他不开口!”
张松眼睛一瞪道:“胡说什么,南唐律法森严,犯人都不能轻易动刑,更何况是一名已经摆脱嫌疑的疑犯。”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的王二苟乖乖闭嘴。南唐之所以能日益强盛,和朝堂上不断完善的南唐律法脱不了关系,尤其是两年前治文帝因身体原因退居幕后时,年仅十岁便已手握社稷神器的皇长孙,首先从刑法开刀,明确规定不得滥用私刑,每当用刑,必须写明原由,上报批准后,才可动刑。
刑腐之弊由来已久,走到今日这一步,张松一点都不奇怪。若是能够因此改变百姓心中对朝廷的看法,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忍了半天终是忍不住的王二苟开口说道:“就算不能用刑,那也该过去问问,他若不配合,便告他一个妨碍公务,看他怕不怕。”
张松冷笑道:“他连杀人的罪都敢顶,更何况是妨碍公务?”
“那怎么办?”王二苟就像泻气的皮球,无力苦笑。
明知前方有路,但却不得其径,这几乎已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等。”
让王二苟没有想到,面对这种情况,本是案件负责人的张松却不急不躁的说了一个“等”字。这个等字说出,不知要先在心里忍下多少辛酸。
风云客栈,一间颇具风云的小客栈,孟离坐在这间气氛有些紧张的客栈,看着身边或是抱剑或是背刀的江湖人士,心里无比激动。
“师父,这靠水镇不愧是西州地界的两镇之一,平时看不到的江湖人士,在这里竟然随处可见,您看旁边那名抱剑的剑客,剑柄顶端着好大一块玉剑首,定然是一位大高手。”
孟离从只放了两碟小菜的桌子上拿起筷子,偷偷指向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在那桌子上此时正坐着一名独自饮酒的中年剑客,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