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嚣张男子,哪怕这个男子已经有些超龄。
李柏涛也看到了孟离,虽然有些意外,但却并不在意,这倒与将孟离选择无视的孟溪不谋而合。
李柏涛目光越过孟离,看向“压轴”而出的王二苟,好笑道:“听说这两年,靠水镇出了一个专贩情报的不平报,别的本事没有,鸡鸣狗盗的本领倒是相当了得,想不到今日竟在这里见到了。”
王二苟双手抱拳,“谦虚”道:“李师傅言重了,王某本领微末,顶多也就是鸡鸣狗盗,不比李师傅,忘恩负义。”
孟溪冷着脸道:“你说谁忘恩负义?”
王二苟由衷“敬佩”道:“想不到啊!李师傅做人不怎么样,调教徒弟的本领倒是一绝。我这才说了两句,徒弟就忍不住了。师徒情深啊!”
李柏涛到底是老江湖,城府够深,不因王二苟的挑拨而动怒,冷漠道:“李某做人,从来都问心无愧,你若不愤,就先赢下我徒儿手中的长剑。”
孟溪抬起长剑,剑尖指向王二苟,冷笑道:“孟某的剑,你可敢接下。”
“好啊!好啊!”
王二苟像是看了一出好戏,拍着手,哈哈大笑道:“孟溪,孟家村村长之孙,体魄异于常人,两年之间锻体四次,可谓是一骑绝尘。”
听到这恭维一般的介绍,孟溪脸上露出一抹傲意。王二苟的话戳进了他的心里,两年四锻,这正是他引以为傲之处。
都说强者为尊,可是又以什么来界定强者?说来说去,无非境界二字,孟溪攀境之快,便是他以后纵横江湖的最大依仗。
只是还不等孟溪来得及得意,就听王二苟话音一转,道:“不过,就算你修炼再快,终究还是太年轻,看似前途不可限量,但那不可限量的却是你的潜力,并非实力。就说薛馆主,若不是见你年轻,不愿意以大欺小,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趾高气扬的大放厥词?”
孟溪气得满脸涨红,怒道:“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口舌之力,有本事击败我后再说教。”
“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王二苟上前一步,从孟离手中接过平板车,笑道:“你的对手不是我,而是这个人。”
他虽没有伸手去指,但在场之人都能看出,他说的这个人就是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