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没有人能一直独领,刘风流心里虽然都点不舒服,却也不在意。
不过,这个局波却不是个息事宁人的主,偏偏还要在他脸上踩一脚,让他很是气愤。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家伙,跟着他们一帮小年轻混也就算了,偏偏还要蹭他的热度,这让刘风流如何能忍?
前几天和自己那帮朋友来这里吃面,看到局波那张得意嘴脸后顿时就怒了,将锦绣面连带这富面斋贬得一文不值。
原本,刘风流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再踏入这里一步。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孟离竟然也要开面馆。
开就开吧,偏偏自己不知搭错哪根筋,非要说出一个富面斋来。
现在可好,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刘风流并不是怕了局波,单纯是觉得恶心,若真是把他惹毛了,他也不会客气。
局波冷笑道:“刘大少啊刘大少!我早就跟你说过,就算这界水城再大,也找不到比我们富面斋更地道的面馆。就说这锦绣面,可是我千里迢迢到中州学来的不传之秘,岂是这界水城的鱼汤面可以相提并论?”
胡不归看着局波大放厥词,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鱼汤面是界水城的传统吃食,也是背靠淮川河的文化绵延,承载了他们近一代的记忆。
“混蛋!”
就在胡不归准备拍案而起的时候,却有一人先他一步。
啪!
一声巨响在客厅内传荡,喧嚷的面馆顿时为之一肃。
大厅中的客人纷纷抬头,不解地看着拍案而起的孟离。
这是要砸场子?
局波眯着眼,神色阴沉地凝视孟离,待确认后者并非城中的纨绔大少后,心生不屑。
“年轻人,脾气倒是不小。看你这架势,莫不是要砸了我这富面斋?”
孟离冷漠道:“局老板言重了。在下只是有一些想法不吐不快。”
局波冷笑道:“阁下有何高见?”
孟离将身前色彩斑斓的锦绣面端了起来,道:“我刚才听局老板的意思,富面斋是界水第一面馆,而这锦绣面更是鱼汤面无法相提并论的存在?”
局波傲然道:“事实便是如此,不信你可以问一问,看看这在座诸位,他们是怎么说的。”
孟离好笑道:“要我看就不必问了,没有吃过龙肉的人,又怎么能说出龙肉的味道?至于局老板刚才所说……”
说到这里,孟离笑容忽然转冷。
“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