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此时非常郁闷。
他带着两名跟班小弟,正在一条街道旁边的饮品摊上,喝着冰镇啤酒,聊着心头郁闷的事情,他目光时不时扫视着对面居民楼的楼道口。
“凯哥,难道咱们就真的这样把鸭红街的‘水钱’生意交出去啊?”一名较瘦的跟班小弟有些不甘心的问道,这句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
“不然呢?咱们私下捞外快,虎爷没追究已经算是万幸了,何况咱们还丢了一万六的‘水钱’,要换成以前,这都够咱们剁手指的了。”陈凯无奈摇头。
说起来陈凯也不想放弃鸭红街的生意,收一收水钱,照顾一下场子,吃吃喝喝,偶尔跟妈妈们玩一把仙人跳,弄点快钱,日子不知道有多潇洒惬意。
别看鸭红街不大,也不是虎爷最赚钱的生意,但这里面的道道却让人着迷,很多刚‘出道’的小姑娘,都是跟陈凯他们先玩一遍,玩腻了才交出来给客人。
所以陈凯也不愿意放弃这手里的利润,但此时他也没办法,昨夜的仙人跳,不但没有勒索到钱财,反而撞到了一块铁板,还被对方勒索了一万六,这种强J不成反被草的感觉,让人百爪挠心,短时间内是淡定不下来的。
另外一名长的比较高的跟班小弟,此时对瓶喝了一口啤酒,揉了揉额头上的淤青,咬着牙道:“昨天那孙子别被我再碰到,不然老-子一酒瓶砸死他。”
“砖头,你省省吧,人家一脚就把你踢晕了,你拿什么跟人家打?”较瘦的跟班鄙视的说道。
“牙签,尼玛的,老-子昨天那是一时没注意,不然他能打晕老-子?”叫砖头的抬手又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痕。
“行了行了,别吵了,安静一下吧。”陈凯训斥了一句后,连声又道:“牙签,砖头,咱们也不是没机会,昨天晚上,虎爷把我叫进了房间,单独交代了一件事,虎爷说了,如果做完这件事,做的干净利索,不但把鸭红街的水钱再次交给我们,还给我们两间酒吧的酒水生意。”
“我靠!真的?”两个人眼睛一瞪。
两间酒吧的酒水生意?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就单说275ml的冰锐,从虎爷这边拿到的货价是九块钱,卖给夜场是十二块钱,夜场卖出去的是二十二块钱。
可能有人说,夜场自己进货最多七块五,但问题是,谁敢买别家的呢?这中间的差价可是保护费啊。
换言之,一瓶冰锐从进货到卖给夜场,中间赚三块,这三块可都是陈凯他们的,因为虎爷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