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备就昏倒在院子门口处,鬼医出门必须得经过。
看着楚世备好不容易恢复的俊美面貌如今又添了几处淤青,尤其是那熊猫眼,鬼医顿时神情气爽,看他都顺眼多了。
“跟我斗,哼!傻子!”鬼医横跨过楚世备的身体,打开院门扬长而去。
任由楚世备一个人躺在那儿,无人问津,紫衣自然不会去管他的,毕竟楚世备当时可是算计她了,至于流萤在房中修养,对于外面的事一概不知。
待天上的太阳一步步向西方落下,月亮高挂于苍穹,晚春的寒气侵袭,楚世备躺在地上无意识的蜷缩住。
片刻后,突然惊醒,环顾四周:不算宽敞的院子,头顶上一轮明月高悬,院里高挺的樟树高大威严,树叶随着风摇摆“沙沙”作响,树下凳子桌子都排放整齐,一切都井然有序、干净整洁有条理,除了……他!
愣了半晌,面上疑惑:我怎么会在这里?
带着自己酸痛的身体好不容易站起来,手习惯性的摸了下嘴角。
嗯,有点疼。随即想到,他这是被打了!
被打?被谁打?
哦,是师父在教训他,就被打了。
嗯,是师父。
师父?楚世备猛然一惊:师傅去哪儿了?
当楚世备赶到鬼医房间时,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楚世备的心情可谓是从惊吓到凄凉。
这是又不要他了?
拜别流萤和紫衣后,楚世备连夜追赶鬼医去了。
在紫衣连夜收拾行李时说到鬼医和楚世备之间的事时,流萤不由发出感慨:“这余王我在盛京城这些日子也是听说过的,性子执拗,尤其在于学医之上,更何况在余王眼中鬼医已是他的师父。老头儿想要去鬼医谷躲恐怕也无用。”
而紫衣现在一见到楚世备就烦,巴不得他远远的,就算是去鬼医谷也与她无关。不过,最好能让他多吃些苦头才好。
“小姐,都已经安排好了,明日卯时初坐马车离京,时间比较早,你早点休息。”紫衣拿过一旁的凳子放在床边,一副要看着流萤睡觉的架势。
流萤哭笑不得:“你这是要守着我一晚上吗?”
紫衣帮流萤掖了掖被角,说:“你今天才刚醒,我担心你晚上有什么不舒服,我在这儿也好随时能照顾你。”
“不用,我没事,你去休息吧。”流萤微微一笑,见紫衣还有坚持之意,继续道:“明日还要早起赶路,我这大病初初愈,你不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