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控制的,那张倩岂不是有危险?所以我暗自下了决定,今天就把小月转移到别处。
回到家用一块湿毛巾冷敷到张倩的额头,然后我就给母亲打了电话,让她在联系一个住处,最好位置隐蔽的。
刚挂了电话张倩就苏醒了,她大叫一声:“你给我出去!”
“别误会,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急忙解释,慌慌乱乱的就往跑,中途还一不小心撞门上了。
我捂着脑袋上的大胞直呼倒霉,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明明人间还是个好孩子,什么也没做好吗?
不一会儿张倩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噗嗤一声就笑了,当然笑什么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我把药拿了出来,把女大夫交代的话原封不动的嘱咐给她,然后说:“你要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了,桌上有吃的可能又些凉你自己热热。”
“怎么要走吗?你不是没地方去了?”张倩问。
我没有把白狐狸的事告诉她,只说我母亲又在其他地联系到了住处让我搬过去。
随后我把僵硬的小月又抱了上了车,我摸了一下她的手依旧凉丝丝的,跟我想的一样灵体是不会腐败的。
上了车我摆手道:“你自个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
张倩摆手:“好。”
我又想到药的事,改口说:“有事找张军吧,这几天我可能不在。”
张倩不解,我解释说给小月治伤然后驾车离开了。
没走多远我接到了电话,以为是母亲找到房子了,没曾想是原来的房东叫我给他赔房子。
不过他也没有难为我,要了十万块的赔偿金,这钱不多仅够盖三间新瓦房的,所以我二话没说同意了,并约定个时间立个字据。
因为很多东西昨晚都没带出来,所以我在百货商场溜了一圈,直到下午母亲才说房子找好了。
是栋居民楼,三室两厅,地理位置也比较偏僻很符合要求,而且租金也不贵。
就在我着急忙活往楼上搬东西的时候,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找到了我,他说他就是上一家的房东。
他穿着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的主,母亲迎来过来说是她让他过来的。我以为是立字据的事说:“等下我把东西运完,我们去找个地方。”
男人一挥手,几个手下就帮我把东西拿了上去,男人用浑厚的声音说:“贺师傅,我姓陈想请你帮帮忙。”
我也客气了一下说:“陈老板,我这两天有急事恐怕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