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载倒了深不见底的沟里。
从那以后他们村就出名了,首先是市里拨的善款,后来是社会各界人士前来资助,本着要致富先修路的原则村里男女老少齐上阵,共同修了一条小油路。
“那条路寄托了全村人的希望,所以起名叫致富路。不过那条路只修到一半不修了,你们知道为啥吗?”金支书讲着讲着眼里都在放光,仿佛看到了当时的热情高涨的群众在一锹一铲的在填路基。
我问:“为啥?”
金支书面漏恐惧的说:“后来开大型机械师傅在那里突然像中了魔咒一般,一轰油门就进沟底了,现场轧死了好几个修路工人。
我说:“那会不会是司机师傅本身有什么疾病?”
金支书说当时警方也是这么怀疑的,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后来修路老板又高价请来一个师傅继续开挖掘机,这次好点那挖掘机没掉下去。可是那师傅说啥也不开了,他说他看到挖掘机铲子下面挖到了人,所以才紧急避让的。
后来没办法请来了村里的的风水大师,他说这路修不得,因为噪声太大惊动了上次死的那些冤魂。
我给金支书让一支烟,金支书抽了几口说:“后来就请他做法,说来也怪从那以后怪事就不发生了。只是后来路又修了一段,紧着就下了一场十几天点连阴雨,山体滑坡又把修的那段路给盖住了。
后来地质局的说这里不适合修路,要想修路必须另外选址,不过鉴于施工量太大,手里资金紧张,市里决定把这村里的住户迁出去,所以这条路就这么荒废了。”
我问:“为什么村里还有住户没走呢?”
金支书叹气说:“一来没钱,二来家就在这迁出去心里总不是滋味。”
张军问:“金支书,你的孩子应该是迁出去了吧?”
金支书听后连连摸泪说:“没有,这事还的从后来的一场事故说起。”
金支书说他儿子原本也是计划迁出去的,那天记的刚下过雨,他儿子和儿媳去市里看房结果回来的时候一场大的泥石流又把一车的人压在了里面,刨的时候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能靠衣服辨认。
张倩在我手心掐了一下,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桌子上一张巴掌大的老相框里夹着一张黑白照片。那照片的妇女抱着一个孩子,和今天我在路上看到那个穿棉袄的女人很像。
金支书也发现了我们的视线,指着照片说那个就是他儿媳妇,记的死的时候正是初春,天还很冷,穿的是一件蓝底碎花的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