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村正东是村里风气的关键,尤其是太阳直照的地方更是关键中的关键问道:“村里人就没有一个反对的吗?”
田瞎子叹气道:“人家是村支书谁敢吱声啊?”
然后田瞎子接着说:“还有更荒唐的,他儿子儿媳去世后他将自己的儿子儿媳埋到了自己西屋里,每天一日三餐送餐送饭,现在除了我和你们这些不知道的外人就根本没人蹬他的门。”
随后田瞎子一边叹气一边说:“你不知道那都是后来了,开始一直摆在西屋里也不埋,那味道能把人臭死!”
张倩眉头微皱:“那也太变态了吧?”
田瞎子用手指了指自己脑门说:“受刺激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吧!”
我说:“金支书看起来挺正常的啊?就是他妈感觉有点问题而已。”
田瞎子告诉我说他母亲问题更大,听说年轻的时候在山上惹到狐仙了,回来之后就疯疯傻傻的。
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金支书家有些瘆人,幸亏我们做足了准备背来了很多干粮,因为我们一早就没计划吃这里的东西。
我问田瞎子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田瞎子才开始拐弯抹角的打听起了小月的事情。当然关于小月我口风紧的很,外人我从不说实话,胡编乱造的给田瞎子乱说一通。
田瞎子久久不见展眉,一手摸着胡子啦喳下巴,口中直道:“怪了!”
我心中不禁好笑,心想本来就是行家瞎编的,不怪才怪呢!站起来说:“天也不早了我们也很困,就不打扰了!”
田瞎子站了起来,拱手相送:“好好,几位贵人慢走。”
说着天就渐黑,走到金支书家门前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金支书要招呼我们进屋吃饭。
我拒绝了,说只想回屋休息。说着我还特地看一眼那家漆黑的西方,隐约看到一个老太太端着碗从里面走了出来。
金支书发觉了我的异常说:“没事,老太太精神不是很好,时常挂念孩子又去给孩子上贡香了。”
我连连点头跟着金支书来到大队院,大门没有门上面还写着:西风小学。
金支书说村里人大部分都搬走了,所以学校也没有老师愿意来上课就这样荒废了,正好老大队院也塌了,所以我就索性把大队部搬到了学校。
随后金支书在紧挨着的大队部的一间房子打开,里面用木板做了很多小隔断。金支书给了我们钥匙说:“都没人,你们随便住吧。”
我指着最近的一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