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应该是从西屋传来的,口音像本地人,如果错不了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金支书!
我们互视一眼,看西屋子里没人出来之后悄悄的靠了过去,贴在窗子上一看屋子里有一盏快要熄灭的油灯。
老式木床边站着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太太,一身漆黑,单手举着一只半截白蜡烛,通过身型我看出她就是金支书的母亲,此时她正背对着我们,好像在跟床上的什么东西交流。
床上躺着谁看不见,不过这间西屋传说是埋葬着她的孙子和孙媳妇,难道她正在跟尸体说话?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老太太在次发声,依旧是个男人的腔调。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不过她现在确实太不正常了。
就在我计划侧耳倾听屋内到底还有谁在说话时,老太太突然一个回头看向了窗子。我跟她打了个照面,她的眼睛泛着微弱的红光,对着我咧着没牙的嘴诡异一笑消失不见了。
屋子里瞬间恢复了漆黑,我以为产生了幻觉揉了揉眼睛,发现还是没有问:“屋里的人呢?”
“不知道,怎么不见了?”张倩低声回到。
我越想越觉得老太太肯定还在里面,指了指门说:“走,我们进去看看。”
之后我打开手电悄悄的推开了房门,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房间里只有一张老式睡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老式的大衣柜。
我走了进去在床底下看了看并没有人,摸了一下摆放在桌上的油灯。
“嘶,有些烫手。”
张倩也打开了一旁的桌子,瞬间掏出了手枪,“里面有东西。”
桌子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白色塑料盒,我掏出来一个打开盖子瞬间一股更浓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随后我又连续打开了几个,里面的血液大部分的已经干结成块,只有一个盒子里的血液还是流动的看样子刚装进去不久。
此刻我们都把目光投向了黑红色的大衣柜,我一抬脚发现地踩的久还有些沾鞋。定眼一看原来地是黑红色的,像是土地浸泡了血液一般。
我已经最好了最坏的的打算,让张倩在一侧警戒,然后撕下鞋子走过去,一个急闪拉开了柜子的两扇门。
不过柜子里并没有跳出一具僵尸或者是一个人出来,而是挂着用一根根细绳绑着若干个发黑的心脏,其中几个心脏还很新鲜,看样子应该是刚挂上不久。
“咳咳咳....”
门外传来几声咳嗽,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