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了,他们在等着我们。”
我没有多言转身爬上货船欲搬运父亲的遗体,这时我看到甲板上被拖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印,给人的感觉就像被腰斩的囚犯拖着上半身一直进了货轮的舱室。
可是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他人,正在我假设着种种猜想的时候,我又发现刚才被我爆了脑壳的尸体不见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们的脑袋都掉了半个怎么会在活呢?”我这样想着越发紧张了起来。
“啪!”
货轮的舱室内突然传来玻璃杯破碎的声音,我示意她们在小艇等待,然后拔出手枪缓缓的走了过去。
舱室的门口被刚才的炸弹箱熏的一片黑渍,但黑渍上明显有血印经过,所以我更加确认那东西是炸弹爆炸后才进去的。
但舱室内除了那个从桌子上碰落在地的被子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人,我继续顺着血渍寻找着,浅浅的血渍不是那么清晰了。
这时我确定那东西不是活人,否则随着鲜血的流尽一定能发现尸体的,但是现在血渍消失了,同样看不到有任何东西躺在这里。
想到这我收起了手枪,掏出了红月剑以备不时之需,然后继续向前寻找,这时我在路径底舱的门口又发现了少许血渍。
我意识到可能是父亲所以急忙跑了过去,不过并没有发现父亲,所以焦急的喊道:“爸爸,爸爸,是不是你?”
可是并没有人回答我,只有反射过来的回声重复着,此时我又惊喜又害怕,惊喜的是我觉得爸爸还可能活着,害怕的是可能有一个未知的物种偷吃了他们的尸体。
“叮叮当当”
外面又是一阵啤酒瓶碰撞的声音,我飞速的跑了出去,只见刚才干净的地板上又多了一道鲜艳的血痕。
“是谁?谁在这里?”
我嘶吼着,精神有些崩溃,随后我又好像听到什么东西吃东西的声音,我平复了一下心情走了过去,这时我看到黑暗的角落里好像有个人在那里蜷缩着吃东西。
“爸爸,是你吗?”
我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崩溃的心情,眯着眼睛像要看清那是何物,但是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团,有点像一只大黑狗。
我为了辨识清楚只好迈动步子悄悄靠了过去,眼看距离越来越近,我越发觉得它应该不是人,很有可能是海里的生物爬上甲板来找吃的。
这时那个东西好像发现了我的到来,猛的抬起满脸是血的脸,这下我看清了,她是那个残疾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