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在潜艇待了两天,教授才满意的找到我说:“三十二,我们到了。”
我知道路程根本没有这么远,教授一定利用这段时间将我们的底细调查了清楚,但现在看他似乎没有查到什么,也笑说,“教授,这地可真够远的,足足走了两天两夜。”
“嘿嘿,三十二不好意思,我主要是还有点其它的事,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
说完教授接着说:“这些天一定闷坏了吧,来赶快跟我上去吧。”
很快我跟着教授走出了潜艇,刚一探头烈日就刺的我睁不开眼睛,我闭眼适应了片刻才看到眼前是一片望不到边的荒漠,旁边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停靠着,驾驶位上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擦,拭着手枪的黑人。
教授并没有跟他多说什么,男子就飞快的开着破吉普在颠簸的路上带起一路扬尘,教授有些坐不住了:“我靠,卢比你能不能给老子开慢点,你是想颠死我嘛?”
卢比呲着大白牙对教授笑了笑,放慢了车速:“不好意思教授,您不需要赶时间了吗?”
教授撇了他一眼:“拜托卢比,上次海警在后面追,你开车像是在压蚂蚁,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学会开车的。”
卢比笑了下,打开了录音机:“好的,教授,您说什么都对,您先听听歌消消火。”
“呼!”
教授长舒了一口气,点着一根香烟“吧嗒吧嗒”的吸了起来,我则没有那么清闲警惕的观察者四周地形,为将来成功逃脱做准备。
可是过了很久,荒漠依旧是荒漠,但这时车子却停了下来,教授挤出笑容说:“好了三十二号,我们到了。”
我不自觉的抹向口袋的手枪,因为我觉得教授想在这里干掉我们,但教授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下车径直走向了远方,片刻回头:“走啊三十二,我们需要步行一段路。”
我发觉错怪他了,松了一口气:“好,就来,我只是有些晕车而已。”
教授则又开始数落卢比,并说若不是看在长官的面子上早把他给炒鱿鱼了,我则说是自己的身体原因,跟卢比没有一点关系,这时卢比才冲我笑了笑露出来雪白的牙齿。
后来我们沿着荒途约莫走了半个小时,才看到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场,附近还有一条小河蜿蜒曲折的通向远方。
教授指着脚下的路说:“这里到了雨季会变成河,只有遭遇干旱的时候才会呈现现在的样子。”
我突然明白刚才的路或许都白看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