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审问他!"陈贤说道。
"是,陛下!"侍卫说道。
随后转身过去将门外的德喜给带了进来。
"奴才德喜叩见陛下!"德喜说道。
"起来吧!寡人听说过你,郡主以前常跟寡人夸奖你,人很老实也很机灵。可是你可知道私人帮郡主出宫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陈贤一边说,一边语气恼怒道。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德喜对着陈贤磕头说道。
"现在郡主下落不明,很可能会遇到危险,寡人希望你坦白一切,否则若是郡主伤到了一丝一毫,你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陈贤故意吓唬着说道。
"回陛下,奴才确实不知道郡主去了哪里!"德喜坚持说道。
"大胆!陛下好言相劝,你却冥顽不灵,你难道真想掉脑袋吗?还是想弃郡主的安危于不顾?"赵德细着嗓子说道。
德喜听着萧郡主可能遇到危险,便开始犹豫起来,想着算算时间郡主也该出城了,若是无事肯定也走远了,若是真的遇见了什么危险,自己知情不报,定会误了事情。
想起来萧郡主临走时曾经交给自己一封信,以防自己性命不保,想着这上面或许有些线索,便决定把它交给陛下。
便掏出衣袖中的信,跪在地上双手递送给一旁的赵公公,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的确是帮郡主偷偷出宫,可是郡主千万不能有事啊!这封信是郡主临走时交给奴才的,让奴才万不得已的时候拿出来保命的,请陛下过目!"
赵公公连忙接过来随后呈上给陈贤过目。
陈贤拿过信,连忙拆开看看去,见上面写道:"陛下,我把信交给了德喜,是我请求他帮我出宫,陛下千万不要怪罪他,否则的话,明月就再也不回来了。同样,陛下英明,也不要怪罪晴玟她们几个,要怪就怪我自己任性好了。另外,我这次离开,除了想回家去看一看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不想亲眼目睹自己的心上人迎娶别人,这对我来说未免太残酷了。不要来找我!你,我还有宇文迪,都应该好好想一想,命运让我们三个相遇,又经历这些事情,一定有它的道理。等我们都想明白了,再相见!祝君好!萧明月!"
陈贤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读完了这封萧明月留给他的信,心里却还是空落落的,看了后更觉难受。
放下手里的信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走便走,可又有没有想过寡人的苦楚,你这一走,带走了寡人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