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挫折都有过去的时候,多长的路都有走到尽头的时刻。
时近中午,洋洋洒洒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雪,终于停了。久未露面的太阳终于挣扎着爬出云层,把温暖的阳光撒向这片饱受苦难的土地。祥云庄的车队迎着阳光,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丰河牧场。
本是午饭时刻,此时的丰河牧场却看不到一点儿炊烟。
大雪封山,哪怕是一丝干柴,都送做牲畜算做草料,哪里舍得用来生火造饭?看着丰河牧场内一个个饿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的瘦弱汉子,大长老从心里感到一阵酸楚。
大长老周文昨夜一战,只是灵力用尽,脱力导致昏迷,如今转醒,只感浑身虚弱,已无大碍。
一路进入牧场,入眼的尽是惨状:饥饿的庄众,冻死的牛羊,瘦骨嶙峋的马匹......唯一令大长老欣慰的是,即使这么困难,牧场所有人都保留着一份执着,没有人绝望,没有人放弃!
所有人的手里都有事情在做,清理雪地,处理死去的牲畜,挖草料,找食物,加固马棚羊圈,精心照料存活下来的牲畜......即使是饿着肚皮,每个人都在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以求帮助牧场度过难关。
大长老带领着车队刚进入丰河牧场,立刻围上来一大群人,就像迎接失散已久的亲人,场面酸楚、热烈而动人。
“大长老,终于把你们盼来了!经历了这场大雪,我们牧场损失惨重啊!”车队一到,负责牧场经营的三长老何星原立即带着牧场的高层,第一时间出现在大长老面前。
“三长老,你们辛苦了,我们进屋说话。”大长老这一路赶来亦历尽坎坷,看着牧场的情形,心里更感压抑。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次的损失,确实巨大啊!
众人进了议事大厅,大长老居中而坐,其他人各自落座。
“大长老,你们这次前来怕是不顺利吧,我看进牧场的人数不多,车夫居然只有老石头一人,而且还几乎各个都带着伤,难道遭遇什么不测了?”何星原等大长老坐定,出口问道。
“何止是不顺利啊,所有人的性命差点就丢在半路上,是万马帮和金玉楼下的黑手。”大长老话语平静,像是在述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人人都听的出其中的恨意。
“万马帮和金玉楼的混蛋,别落在老子手里,不然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六长老赵安乾一拍桌子,怒声骂道。
丰河牧场作为祥云庄的支柱产业,平常共有三大长老坐镇。三长老何星原为牧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