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为何不留他来府上吃顿饭再走。我好些年没见到澜儿了,我听说前端时间他受了伤……”
妇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中年打断,他语气中略微带着一丝责备道:“莫要因小失大。”
“澜儿可是你亲侄子,你们这些男人心都是够狠的,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是他婶娘,这孩子从小就没了母亲,如今还要为了云……”也许是妇人言辞激动揉按的力度有些大了,中年疼的打了个哆嗦。他直起身子,妇人也停止了动作。
中年深深叹了口气说:“我何尝不心疼这孩子,可没有颁发睡觉他是云锦河的儿子呢。云隐山庄的少庄主,云家未来的家主。他的身份注定了他必须要能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委屈。”男子的话没有说完,他本想接着说,哪一个云家儿郎不是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委屈,为了云家的祖训和使命,为了这一州的百姓,为了大夏的百姓。如他自己远离云隐山庄和云隐城多年,外人皆以为他与兄妹几人不合,与云家众人不睦,而他离家多年,遭受的谩骂与别人背后的指指点点又岂是三言两语又能道明的。其中的原委外人又怎知晓。
男子听到身后妇人的啜泣声不由得心头一紧。他轻轻将妇人揽入怀里温柔的擦拭着女子眼角的泪痕道:“再等等,等一切尘埃落定,等澜儿可以挑起云家大梁,便是我们一家团聚的时候了。”
妇人平复了心绪,她将桌案上的荷包揣入自己的怀里起身向门外走去。临出门前她回身对中年说:“李家这事怕是瞒不了太久。源儿自小爱慕李家的姑娘。若是他知道李赢薪与宇文行的婚事,怕是免不了要生许久的闷气。这孩子和你脾气一样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和个闷葫芦一样,我真怕他经不住这次打击。”
“他不是一直吵着要去游学嘛,那就等过了年让他去外面走走吧。朝廷的旨意要过了十五才能下,到了我们这里都要快三月了。那时候他早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等他回来怕是李府已经迁居到北边了。这段时间先瞒着他吧,反正他整日里也只是死读书,现在看来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妇人闻言思索片刻,赞同的点了点头。便掩门离去。
妇人离开书房穿过府中的几处院落来到一座依旧亮灯的屋子前。妇人敲了敲门,过了一会房门被从里面拉开,开门之人是一名十七八岁的男子,男子一脸书生气见到来人憨憨的一笑道:“母亲这么晚还来我这可是有什么事?”说着便将妇人请进房中。
妇人进了房间看见桌案上摊开的几本书籍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