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昙花见褚时舒脸色不对,开口问道:褚时舒,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受伤了?怎么这么多血??
褚时舒见她慌慌张张的模样,开口安抚道:我没事,这些血不是我的。今天我碰到樊夜了。
昙花更着急,慌张的问道:“怎么样,你们交上锋了么?你有没有怎么样,她人呢,我去帮你。”
褚时舒心头一暖,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我没事,但是让她跑了。不过既然发现了她的踪迹,日后追查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就不要担心了。”
昙花非常仗义的说道:那我和你一起,反正我在家也无所事事,就只能晒太阳。
褚时舒扶额,这正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她虽然将一切和盘托出,但也是计较之下,怕昙花什么都不知道毫无防备之心,一不小心着了樊夜的道。可她又想昙花小心又不想她过于耿直掺和这趟浑水。
现在看来,昙花姐是正正相反,耿直过头又小心不够。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与昙花姐说这一切。这下可好,平白无故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甩不掉的麻烦。一瞬间褚时舒觉得悲从中来,头上银丝更显得油光发亮。
完全磨不过昙花姐的褚时舒对月叹气,坐在院子里任由自己心绪起伏。你与她说道理,她不听。你与她打感情牌,她反打。任是褚时舒自认铁石心肠,坚定不移也完全比不上她的昙花姐。那可是守了韦陀守了足足一千年的痴情种啊。
风温柔的吹拂在她身旁,好像坐在庭院中冷漠的女子有了那么一丝温度。自顾自的倒酒,喝酒,享受着难得的安逸时光。总算逃离出昙花姐的碎碎念中,如此清净让她多少怀念起混沌镜中的岁月。只是比混沌镜舒服不知道多少倍。
懒懒的倚在柱子上,眼波涌动。褚时舒又倒了一杯酒。捏起其中一杯,与另外一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说。“我找到了。”
头往后微微仰着。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在和煦的微风下睡意渐浓。待她睡醒,身上不知何时披上了一条毯子。
又懊恼自己竟然睡的毫无知觉,又好奇对自己如此关怀的是不是昙花姐。转念一想,这屋子也就只剩下她们两个。如果不是昙花姐,那只能是鬼了。即便真有鬼,也该是来找她报仇的。
蹑手蹑脚走去寻昙花姐,只见她在自己房间里睡的香甜。明明本体是一朵娇弱的昙花,有了神石之后肆无忌惮的化为人形,拥有起了人的作息规律。明明一朵花除了根茎叶之外再无其他,偏偏是这世界上唯一给予着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