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夏初洛一句‘赝品’打破了气氛。
“这位小姐,你为什么说这幅画是假的?能不能给个理由?”
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看着夏初洛,恼怒两个字几乎就写在脸上了。
他正准备从原作者的风格入手。
与夏初洛来一场认认真真的辩论。
“我是执行局的,去年破获了一起古画洗钱的案子,这幅画的真迹就是那个案子里的其中一幅,现在还在执行局的仓库里吃灰,莫乌市最有权威的专家亲自鉴定,你想见见吗?”
夏初洛一席话,把那人说得哑口无言。
于是现场更尴尬了。
陆文看画展的保安似乎有赶人的趋势,急忙把保安拉到一旁,出示证件,说他们正在暗地里追踪某人,怀疑那人逃到了画展里,请尽量配合。
年轻的保安双眼圆瞪,胸中生出一股浓烈的正义感,不觉自己居然也有机会参与到这种传说中的便衣行动,顿时拍着胸脯保证,会全程戒备。
逛完整个画展,已经是晚上六点多。
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走马观花。
画展上非卖品占据了小部分,大部分则是一些个人画家的画稿。
陆文感觉自己缺乏艺术细胞。
为什么随便往墙上泼一碗墨水就是艺术品?
难道泼的姿势很重要?
经过夏初洛的鉴定,出现在现场的非卖品,所谓的大师杰作,年代久远什么的……有90%都是赝品。
剩下那10%,可能是模仿者技术太高超,以至于她不能完全确认。
“你居然还对绘画有研究?”这是陆文走出画展后说的第一句话。
“略懂。”
夏初洛微扬的小脸跟她谦虚的话语完全不成正比。
街边有一辆黑色轿车。
车窗落下,是一位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妇女。
两人把白思思送上车。
折叠的轮椅放在车后。
目送她远去。
黑色的轿车渐渐消失的夕阳的余晖中。
“荆乐以为自己一直在做梦,其实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零号很多个晚上教导他绘画,所以他总感觉白天很疲惫,没有精神。”陆文说道。
小画家有些瘦弱,第一次见他就是如此。
当时陆文还以为是营养不良。
现在想来,可能是睡眠不够。
“你说零号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