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岫默不作声的低头,彻底贯彻自己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的信念。
莫风领命去处理纸条,整个房间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殷桓玉让她继续喂自己喝药,同时柔声对她解释道:“我刚才不是有意要掐你的,是我做了个噩梦,以为是有什么人装成你的样子来害我。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谅我吗?”
“你不用跟我道歉。”宋云岫抿了抿唇,轻声言:“我听宋……我父亲说,这门婚事是在你昏迷的时候定下的,就连举行婚礼你也不知道,这不怪你。”
而且,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即便有些不愉快也是应当的,哪来什么原谅不原谅之说。
“你总是这样。”殷桓玉眼底水光微闪,即使上辈子他那样对她,可她还是不计前嫌的来为他收尸,“我真的是有眼无珠,居然错把鱼目当明珠!”殷桓玉懊悔不已。
宋云岫:“……”
刚才还一脸真诚的给她道歉呢,现在这么快就开始变脸贬低她了吗?
……行吧。
殷桓玉从懊悔的情绪中出来,在看到宋云岫神色微妙后,稍一回想自己刚才的话,瞬间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云岫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到,手里一哆嗦,满满大半碗的汤药,皆数洒在床上。
“你没事吧?”殷桓玉被吓了一大跳,但却是因为担心宋云岫,“你有没有哪里烫到?御医?陈御医!”他前半句还在问宋云岫,后半句已经着急的开始喊御医了。
因为他中毒的事,皇宫里的御医,已经大半都住在了他摄政王府里,并且为了能及时观察他的状态,御医们都被安排住在了他隔壁的屋子里。
“不用了,我没事。”宋云岫表情复杂的看着一脸担忧的殷桓玉,“你还是赶紧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被烫到吧。”
“我……”殷桓玉刚想说自己没事,突然想到什么,一改口风,面色犹疑道:“应该……没有吧?”
宋云岫弯腰掀开他身上被汤药浸透的被子,“你快看看吧。”
殷桓玉把手放在自己亵裤的裤头上,刚要褪就想起什么,抬头看了眼面色平静的宋云岫,转为了从裤脚开始往上撸。
“你把亵裤脱了看吧。”宋云岫见他脸皮薄不好意思,顿时主动开口。
“这……”殷桓玉撸裤腿儿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她难得窘迫:“不好吧?”
“刚才在被子上洒了那么大一片,别说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