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手的鲁思.艾达,不停地摇着昏睡的格洛里。她望着在梦中流眼泪的他。接着,举止优雅的鲁思竟然流泪了,然后她任由格洛里抓着手。
“今天已经是二月二十六日了,但你不必担心;他被游商从风痕海送来这里的时候,睡得更久,就仿佛魔力在消耗过后需要时间恢复一样。他可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贵族,”古德拍了下鲁思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我去准备下早餐,昨晚猎人们把食物吃了个精光。”
“谢谢你的安慰,我会帮他换绷带的。”鲁思抹掉眼泪说。
“你不该为他这样的人心动,”鲁思回想着这几句话,“他只是一个与那些旅行者一样做着白日梦的人,而且前途未知,或者哪天便会因为一个意外就轻易失去生命。至于那个无法触及的理想,恐怕他更是无法到达。”他们的话语不仅刻薄,而且犀利。
“但他就是我想遇到的人,我知道他也心动了,只是他在克制。我看到了他的想法,是他心中逝去的女孩与这残酷的世界促使他不得不冷却内心。”此时,鲁思在心中重复说过的话。她看着格洛里。他没有因为噩梦缠身而恐惧,而是一副痛苦的样子。她知道他是多么的英勇的人,因为即便在他哀伤的内心中也找不到退缩的念头。她能想象出他对那些可怕的怪物挥剑的样子,还能感觉到他手心炙热的温度。
“他不想后退……”鲁思低声说,并将格洛里的手放在脸庞,“那一定很难,但你得记住你脑海中一直在回响的话——要往前去。我无法看到你的梦境,可是从你的思念中知道了你所失去的,但那些令人悔恨与伤痛的事情一定会过去的。你心中所想要保护的人,一定都在期盼你变得更加勇敢。”
鲁思发现格洛里的手猛地一攥,然后紧紧握着。在这一瞬间,她因手疼而皱了下眉头。他像是希望有人能帮他一把,将他从悬崖边拉上来。她看着他的泪水不停地流着,而且感受到他心中的痛苦更是令他绝望。她很想去拉一把,但是却无法闯进他的梦中。
“但他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而佩兰竟然为此献出了生命,你与佩兰都疯了。”鲁思清楚得记得他们告诫自己的这句话。但一定没有看错,他就是值得自己这么做的人,鲁思想。
“我们最好找到更好的人,否则这一切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而巴德大人的骑士团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他们这样提醒鲁思,“更别想去依靠圣殿骑士团与雪王骑士团了,他们一个毫无踪迹,一个由自负的新上任不久的公爵带领。”
“对,你不值得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