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生怕温羡的法术破功了白欢喜一场,过了一会儿,缓缓眯开了一个缝,惊觉温羡的手里躺着着的一枚钻石戒指。
这是在求婚吗?她难以置信地望着温羡,似乎是在寻求答案,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可并不长,她不确定他是否做好了共度一生的准备。她不知道他对于婚姻是什么定义。
“我不知道怎么在这个时候向你表达我的意思,”柔和的夜色里,他的表情无比真挚,比任何时候都是,“我不知道我的未来会有多长,但是我知道我的未来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有你,而且是非你不可,不是作为一个陌生人,朋友或女朋友,而是请求你嫁给我,成为我的太太,我的亲人。”
在温羡漫长而看不到头的人生里,遇见沈璧君对他来说无异于一个在沙漠里艰难生长的树终于碰到雨露,他也像一艘航行很久的船,在漫漫无边的大海漂流穿行,无处安放,却又绝望之际回归港口。如果再一次遇见的还是沈璧君,他也同样会这样想。
“我愿意。”沈璧君竟是毫不犹豫地将手递到他面前,她从前是一个缩在壳里的人,这样的举动是想也不敢想的,“我愿意,成为你的太太,你的家人。”
他把戒指慢慢戴在她的手上,连尺寸都是刚好吻合的,因为他牵过她的手,仅此而已就了解得异常细致。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没有别人的注目和欢呼,只是想要这样做,就顺理成章地做了,只是在某个很切合的日子,想要与某个人共度余生,便这样去做了。
“祁澜我饿了,你煮点东西给我吃吧。”清晨,陆玉阮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肚子饿的直打鼓,“还要喝果汁哟。”
她说完便又继续倒头大睡,因为之前她一直是这样,吩咐一下,孟祁澜便会把早餐做好,放在她的床头。
再醒来已经是九点了,陆玉阮转头看着空荡荡的小桌子,和冷冷清清的房间,才迟钝地发觉到孟祁澜已经走了快一个星期了。
她望着他落在桌上的一只钢笔出神了好久,那是他办公常用的,而且他的钢笔字更是数一数二的好看,她立马下了床,把冰冷的钢笔拿起来,才想起来,这不是她送给孟祁澜的吗?或许根本就不是落下的,而是他不想带走的吧。
“不是我亲自赶他走的吗?不是说…讨厌他吗?”陆玉阮呆呆地靠在窗边,眼神空洞,果然啊,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注定是亏欠谁的,只有自愿和被动,她望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还真是分不清谁是自愿对另一个人好,谁又是被迫选择了对方呢?
事到如今,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