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瓷砖墙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可偏偏这么不巧,向明乐的出现打断了他们……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我是来上厕所的……”她实在抱歉,但又无可避免受到了徐湘的数落,也还好,有钱人什么性格她已经领教过了,就不会放在心上。
向明乐刚绕过那群人,就看到孟祁澜一个人孤零零地靠着墙睡着了,虽然屋里是有暖气的,可是这么大冷天的怎么能受得了这样折腾自己。
她取下自己披的毛毯,轻手轻脚地盖在了孟祁澜身上,她蹲下来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就离开了,他睡得真的很熟,像个没有防备的婴儿,而她想道别却又生怕吵醒了他。
她想的离开可不单单是离开徐家,而是要离开孟祁澜的庇护和帮助,都说人不可以贪心,尤其是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收拾好所有地东西就一个人走了,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也断开了跟孟祁澜的联系。
再过不了多久就要过年了,孟家的各种年会酒会也够孟连熹忙的了,她终于肯在这个时候放弃了对沈璧君的“监护权”。
沈璧君一直觉得有没有人陪都是一样的,她每天都能克制得很好,人前依旧是她的温太太,人后,偶尔会难过,可只要不说出来,也还好,只要没有人知道,那她就是快乐的,因为温羡一定会回来的。
“小姐您好,请问有没有定位?”
“孟祁澜。”
“您这边请。”沈璧君实在不知道孟祁澜能有什么大事还要亲自约她到这种喝水都算钱的高级餐厅里,不过看在是他买单也就无所谓了,反正以他的身价,买几十个这样的餐厅也都不在话下的。
“你怎么才来啊?”孟祁澜坐在最靠窗的位置,看样子是等了很久,桌上无聊的八卦杂志都被他翻了那么多页了。
沈璧君谢过端上水的服务员就在孟祁澜对面坐了下来,“叫我出来什么事啊?”
她端起水喝了一口,不禁皱了皱眉头,真搞不懂这里的水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然是怕你一个人闷的慌,怎么说咱们也同学一场啊。”孟祁澜开始打起了官腔,他整了整自己西装的领,笑起来也没个正行。
自从孟祁澜性情大变之后,沈璧君也不会吃他这一套了,她只差冲他翻一个白眼了,“有什么你就说吧,别等到我信了你的鬼话之后,你才开口说正事啊。”
“那你看人什么时候这么准了?”孟祁澜端起咖啡用精致的勺子搅了搅,再小小地喝了一口,